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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又贡献了三个时辰。
“诶?发生何事?”狐狸不解,“他与彪子争执,如何反而更爱你?”
妲己微笑:“这有何难以理解?鄂顺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花几个夔贝,买一点饴糖,便是心中重我?未必。
万事皆足之人,非要与其余雄性相斗,得之不易才会珍惜;何况他还牺牲了与朋友的情谊,付出加倍,怎能不更爱?”
狐狸恍然大明白,深觉妲己阴险老辣。
当然,妲己也不忘说些好话安抚鄂顺:“顺如此强悍,实在可靠……”
“啊,可靠嘛……”鄂顺局促,欣喜。
“方才我极怕,幸而有你制住他……”
“嘿嘿……彪虽浮躁,但人实则不坏。当然,他确实也非我对手……”
如此走了十几米,鄂顺早浑然忘了彪子的落寞凄凉,一腔粉红,迫不及待要为妲己花掉更多夔贝。
两人循着酒香来到热酒聚集的摊位,看到衣着干净的摊主正用束矛滤酒,将酒浆倒进陶锅里。
滤出来的渣滓里有桃仁、李、枣、还有些妲己不认识的草渣。
青女姚小声道:“绿色的草是草木樨,清热解毒,黑色的是大麻子,主要是通便。”*5
冬天没什么蔬菜吃,大邑子民就靠大麻子润滑肠道。而也唯有富庶之地,才有多余的粮食用来酿酒。
那边摊主见她如此装扮不俗,已经热情地要给她舀酒了;鄂顺却抬手拦住,自腰上摘下一个牛肚水囊递去,“灌这里。”
摊主一看二人装扮就知是贵族,也知贵族们最讲究,喜欢热闹但又嫌不干净,于是依言灌在水囊里,双手归还。
鄂顺这才回到摊边坐席上,递给妲己:“尝尝,这家味道一直不错。”
妲己接过来抿了一点。
酒中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儿,还甜,于是又多喝了两口。
透过白纱缝隙,鄂顺见她的唇含过水囊口,也看到她舌头探出,舔了舔嘴唇。
泛着水泽的唇比新摘的樱桃还要饱满,蜜甜的光泽就此沾染在水囊上。
再一想那是自己常用之物……
心头燥热陡生,夜间肖想瞬间龌龊地浮上眼前,身体又不争气地跃跃而跳。
他的手死死掐住大腿,忙看向别处,苦苦纾缓。
“怎了?”妲己递上水囊,“你不喝?”
“嗯,喝……”他忙接过来,又顿住。
水囊口的酒渍未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他吞咽一下唾液,随即迫不及待地贴上,仰头倒进嘴里,喉结一滚一滚,将酒送过咽喉。
喝完,他匆忙扣上囊盖,心底的笑意渗在唇边,脸上霞飞似火。
狐狸兴奋翻滚:“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六六大顺!”
鄂顺腔内烘烘生热,饮了酒,更是激起勇气来,于是将平日冷静十中丢了二三,结巴问道:
“妲己,我、我先前听闻,是你为疗愈王子眼疾……”
妲己笑得人畜无害,点头,“确有此事。”
“那……王子他……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妲己沉吟一阵才叹气:“怎突然问起他来……”
“唔……也只是闲来一问。”
她抿抿唇,“不瞒你说,我实则极怕他。”
“怕他?”
她有些可怜,“他甚凶,从来不笑,我似乎总令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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