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今天亡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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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说得无错, 虽然愉悦, 但亦堪称酷刑。

疼痛间,倒提醒起她昨日一「趣事」来……

“妲己,你当真想好……”

昨日入得艰辛, 正是卡在一半处, 他忽地又掐腰将她抱起, 转而压在身下。

酸胀猛地消失,再乍然听到这问话,她在热焰烧灼中也险要笑出。

“唔……确实不曾想好……”她故意笑似思索, 手指勾在他下巴, 含混问, “或许……就此停住?”

恶来这才知晓,即便她想要止住,他也已无法听从……

“啊……轻些……”她轻斥之语埋没于唇齿间。

……他深陷绞蜜里。

正是:

软绵绵,红仙仙, 王母误坠蟠桃裂, 白糕一线赤豆悬。

直树树, 光圆圆, 东母补海顽石落,蒲草丛内仰向天。

好个良辰美景,两肩新月穿花入,桃源深处三千年。

翻身来:

云尤雨殢,广寒玉兔捣玄霜;羞鸾怯凤,灵台赤猿惊脐场。

初笋探知石底滑,潜水才惹气吁长。醉脸醺酡桃花色,车冲骨散重难当。

这一个,脊髓融,那一个,门妙张。

月下里,金海尽干,银涛冲散,浩浩汤汤。*1

此一段隐情,虽浓香极艳,却随霜露而逝。

当是时,日放千辉,月收夜色,大邑之外,二十万大邑之兵将向南而去。

恶来重甲红批,立于长亭之上,待到手下多亚、少亚检查无错,方令人牵来战马,一跃而上。

只是坐定后,手不自觉要在膝盖一捂,难掩痛色……

你道是为何?原来是昨日初尝风月,不会用腰,只一味腿上使力去蹬,百来下后,难免将双膝磨破,此时衣料绷紧,自然痛极。

可疼痛也唤醒了灭顶的快意,又令他人还未走,已觉难捱。

身畔多亚察觉,仰头问:“大亚,是何处不适?”

他肃色摇头,朗声下令:“运旗击鼓,征!”

正是:

粮秣先行辎重满,刀矛新铸凛光寒。

狼军虎伍如天兵,铜车良马不等闲。

鼍鼓逢逢风乍起,纛旗猎猎惊南夷。*2

百年师亚威如旧,指尖运筹易何奇。

雄壮大邑兵卒队队分次离去,远远的,周发立于马上,心境复杂。

父亲可曾亲眼见过大邑之兵否?

他反正是初次见到,而那颗反叛之心几乎瞬时就凉下三分。

周原并无如此战车,周原的兵卒,更远不及大邑武士健硕……细看来,连女子也是雌威无匹,无怪大邑后代愈加高壮……

而那其中,恶来又尤其夺目。

周发年少慕强,而恶来,狼昂之姿,武仙之态,春祭时就已令他心生景仰。

可大邑之人竟还悄悄议论说,恶来远不及其父蜚蠊……

那蜚蠊又该是何等勇武?他难以想象。

良久,大邑之军彻底消失在天地尽头,周发调转马头,黯淡离去。

~

且说周发在外游荡一日,入暮归来宅舍时,正看到一木箱礼物被送回。

他先前随父亲一道备过礼品,一眼认出,是前两日赠给大亚恶来之物

——被退了回来。

为首之人,正是那日春祭见过的半大小儿,骑个小马;身边又有一老奴不住感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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