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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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落在地上,都是破防的声音。

他这算不算……失恋了?

可吻宁稚然的时候,宁稚然明明也在回应啊。

回应得又笨拙,又用力。

他喜欢我。

他不喜欢我。

他喜欢我。

他不喜欢我。

……

宫淮纠结了一晚上,辗转反侧,一边又想去小兔牙屋里看看,这发烧到40度的脆弱小家伙有没有好点儿,可又怕招人嫌。

算了。

明天早点起,去屋里看他,和他道个歉,再和他……

表白吧。

宫淮不想被小兔牙当成渣男,他也确实不是,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一切都摊牌说清楚。

第二天六点多,宫淮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小兔牙门口。

敲敲门。

没回应。

再敲敲。

不对,怎么没人说话?小兔牙病入膏肓了?

宫淮着急地推开门,视线在空落落的屋里兜了好几圈。

“宁……宁稚然?”

宫淮甚至去厕所转了一圈,在确认小兔牙没藏在浴缸之后,他一向淡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开始用能联系到小兔牙的一切方式,打夺命连环Call。

于是,宫淮在和小兔牙的微信聊天界面里,收获到了满屏的红色感叹号。

被拉黑了……

宫淮捏紧手机,闭上眼睛,又悲痛地睁开。

兔子,跑了。

兔子跑了!!

“阿嚏!阿嚏!阿嚏!”

宁稚然裹着被子,头上贴着退烧贴,在Adam家的床上,连着打了一大串喷嚏。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打了个冷战,好重的杀气,哪儿来的?

Adam有点嫌弃地把擦鼻涕纸递给宁稚然,把宁稚然带来的行李箱放衣柜里:“你但凡再晚点来找我,我就睡觉了,兄弟。”

宁稚然用力擤鼻涕:“我知道你今天没课,才特意来找你的。”

Adam八卦地靠近,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明知故问地套话:“嘿嘿,所以发生了什么,让你一大早跑来我家啊。”

宁稚然幽怨转头:“昨晚,他亲了我。”

Adam:“就这啊。”

宁稚然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什么叫就这,我的朋友,我很想知道,我和宫狗发生什么,你才会奇怪呢。”

Adam:“你俩发生啥我都不奇怪,真的。”

宁稚然两眼一黑,往床上一倒:“我完了……”

Adam兴奋地挪近了点儿:“不是你俩怎么还没睡呢。一个吻就给你吓成这样啊。他也挺能忍,和你住一起也只是亲了你,都没睡你,牛,这人,能成大事。”?

宁稚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宫狗会睡到一起。”

Adam张大嘴,惊觉于宁稚然的迟钝。他开始一根根掰指头清算:“这样,我问问你。一个正常的直男,在你俩并不熟的状况下,会因为你车胎漏气了,就把最新款劳斯莱斯,借给你开么?”

宁稚然眨眼:“万一他善呢。他说想借这事儿和我做朋友啊。”

“……”

Adam掰弯另一根指头:“好,没事儿。那朋友,我再问你,一个正常直男兼正常同学,会因为担心你回家有危险,每天守你旁边,让你住他家,还不要房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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