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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朋友开始呗。
我有的是耐心。
又散了会步后,两个不做/爱的别扭朋友回到了Adam家。
Adam因为昨天的宿醉,早早就回屋睡了。宁稚然找了床被子,蹑手蹑脚走去客厅,往沙发上一扔:“朋友,你睡这儿吧朋友。”
宫淮:“朋友,我不睡沙发。”
宁:“……”
宁:“你这不就是摆明了,只想和我睡一张床么,朋友。”
宫:“朋友也可以睡一张床,不是么。”
睡一张床你还能不叉我?
宁稚然可不信这个狗:“你要是觉得,朋友能睡一张床,那你去我屋睡吧,我去找Adam睡。”
宫淮面部肌肉有点抽抽:“你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睡觉。”
宁稚然往后一跳:“你你你,你的表情好可怕。”
宫:“朋友也分亲密和不亲密。咱们两个肯定比你和Adam亲密。所以,你只能和我睡。”
宁稚然瞠目结舌,不愧连课上的演讲都能头头是道,死装哥嘴皮子可真厉害。
不过。
Adam这人抠门儿,淘来的沙发又小又硬,死装哥人高马大的,也睡不开。
不为难死装哥了。
人过生日呢。
洗了个澡,收拾一番后,两个人香喷喷地,一起挤在了宁稚然屋里的小床上。
宫淮睁眼望着天花板:“宁稚然,今天是我们做朋友的第一天。”
这人又在想什么玩意儿呢。朋友还有什么第不第一天的,神经。
宁稚然不想搭理宫淮,敷衍地“嗯”了一声,侧身背对着宫淮,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晚安,早点睡吧你。”
“嗯,晚安。”
宁稚然闭上眼睛。
……
好诡异。
宫狗好安静啊。
他真的能这么老实?
宁稚然不信邪,悄咪咪侧了点头,偷偷在黑暗里打探敌情。
宫淮似乎确实睡了,双手交叠在胸口,安静平稳地呼吸着。
好好好,也挺好,警报解除。
宁稚然又一次闭上眼睛。
……
睡不着。
窗外偶尔路过的车声好明显,身后那人的呼吸也好明显。
好难受,我好热。
奇怪,我们明明用的是都是Adam买的沐浴露啊,怎么宫淮身上的味道,竟然奇怪的好闻呢。
我完了。
我疯了。
宁稚然在被子里蜷缩起来,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更小的团子,离身后那香气远一点。
但没用。
他越是在意,就越是能感觉到,宫淮的味道,宫淮的体温,纷纷隔着被子,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子里。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被子下胸膛的轮廓,腹肌的线条,还有
宁稚然努力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些。
打住,宁稚然,说好的做朋友呢,说好的要砍断树苗关上窗呢,你这脑子里都在种什么玩意儿。
拔掉!拔掉!
“……”
脑子里的似乎能拔掉,可小旗子上的似乎拔不掉了。
宁稚然夹紧双腿,试图把这丢人的反应压下去,可这动作,反而让他浑身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