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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家都在等?
听闻此话,阮桃桃愈发慌了。
她本欲找借口再拖延点时间出来给姬泊雪发传讯,奈何尤靖一直都在催促。
偏生他修为还只在姬泊雪之下,是个一等一的大能。
既如此,阮桃桃又怎敢在尤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走。
路上,阮桃桃一直偷偷观察传讯玉简,想看姬泊雪可有给自己回信。
结果很是遗憾,打她遇见太上长老、再到迈入仙羽门各长老开会议室的德政殿,始终都未亮过。
阮桃桃那叫一个愁啊。
以她不睡满八个小时天塌了都决计不会醒的习惯,天快亮才入睡的姬泊雪怕是得睡到黄昏方才能醒。
思考间,阮桃桃已随太上长老一同来到德政殿,大门甫一被推开,便有二十来双眼齐刷刷扫来。
端坐于殿中的这二十来人,有男亦有女,共同特征是,一个个的瞧着都很难忽悠,显然皆为身居高位者。
不论眼神还是周身气压都分外骇人,隐隐透着压迫感。
那一刻,阮桃桃只觉膝盖发软,下意识想逃,是仅存的理智生生让她定在了原地。
正当阮桃桃焦虑头秃之际,下一刻,这二十来号大佬便已自动分为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以掌门为首的保守派道。
“选拔弟子当最该看重心性,那般心志不坚、易受外界影响之人招来仙羽门,又有何用?”
以太上长老为首的创新派则道。
“心性固然重要,然,这些都是后天所能培养的,当务之急是要保住那些好苗子,可别被奉正宫给抢了。”
掌门闻言当即冷笑连连。
“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拐走,这种弟子要来又有何用?”
太上长老则十分不以为然。
“十来岁的孩子又能懂什么大道理?关键还是后天的教育,现如今奉正宫带头在抢生源,而今年偏生又有几个分外出挑的,掌门你若还固执己见,好苗子怕是都要被撬走了。”
……
两派吵得昏天暗地,阮桃桃围观了好一会儿,方才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仙门招生大会在即,而今年恰好又是定在仙羽门所辖的武陵举办。
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利好仙羽门的事。
奈何仙羽门的死对头,也就是当今第一的宗门大派奉正宫带头搞事,领着一帮小弟(其他宗门)提前跑来武陵搅风搅雨。
奉正宫本为一三流门派,当年若不是以仙羽门为首的正统仙门受重创险些断了传承,也轮不到它来上位。
奉正宫的上位史本就堪称龌龊,现如今见仙羽门因出了个姬泊雪,又将重返巅峰,竟联合其他几个门派暗中搞小动作抢生源。
生源何其重要?关乎着整个门派未来的发展,从前奉正宫也不是没做过这等下作事,可那时好歹也有所遮掩,尚未嚣张到跑正主面前来舞的程度。
也不知可是因他们今年换了个掌门的缘故,这作风是越来越疯魔了。
两波人仍在没完没了的吵。
若是姬泊雪在,自能镇得住场子,可现如今这副壳子里是阮桃桃,阮桃桃又哪有这个狗胆去招惹这群大佬?忍着没跑路已是极限。
一群长老叽叽歪歪吵个没完,又因无人约束,吵着吵着竟打起来了。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忽闻“轰”地一声巨响,整个德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