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22-30(18/36)

气好一点儿的话,真的有可能成就天胡。

萧灵鹤轻咳一声:“你学过?”

他慢慢摇头。

萧灵鹤心想,我不是问你,笨鱼。

说不准是谢二以前碰过博戏之类的玩意,这些东西一通百通,十三张更是不难。

谁知他竟欣然地仰起唇角:“我看你在一旁打,我学的。”

萧灵鹤汗颜不信,待要继续盘问,想到庄夫人就因为谢寒商陪了几局输惨了,不好意思让谢寒商继续在牌局上坐着,于是驱了他下来,自己将身挪上去,尴尬地一笑:“他闹着玩的,男人家上不得牌桌,还是我来。”

庄夫人呢,原本输得厉害,不想再来了的,见冤大头又重新坐回了宝座,于是把心放回了肚里。

谢寒商捧起橘子重重点头:“嗯,我太笨,就适合给阿鹤剥橘子。”

萧灵鹤心里失笑,叹了一口气。

庄夫人觉得驸马在讥嘲自己,心里梗了一口气,说什么也要出在萧灵鹤身上,但绝不容许谢寒商再碰一块牌子儿。

如此又打了几局,谢寒商一下去,她的手风又顺了起来,果然是谢寒商克她。

萧灵鹤打得不顺心,好在,为难踟躇的时候,有一只贴心的巧手,送上一块晶莹剔透的清甜橘子,含在嘴里抿住化了,汁水溢出,冰凉的甜味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使她能够保持冷静,倒没有输得一败涂地。

只是,偏有加急送入紫微宫的大事流传开来,来睢园游园的骚人墨客纷纷驻足扼腕,有的捶胸顿足,亭中远远瞧见众人动作,萧灵鹤不解地向篱疏道:“去打听打听,是否出了事。”

篱疏福身:“是。”

篱疏向睢园游客打听了一番,步履慌忙地回来,禀道:“公主,那些人,说是……北人夜袭,不下一日,窃取了霸州。”

桌面上藕臂交错的影儿顿作一停。

沈昭君失神道:“这样快?”

篱疏也很痛心,但得承认:“北人兵力强,大雍兵力弱,注定是打不过、抵不住的。北人念着大雍的钱与帛,不打我们则已,一发动精锐动身南下……”

朝中官员,民间黔首,都公认大雍武力不兴,面对北人铁蹄,不可能有胜算,汉人再也无法收复北国失地。

既是公认的,为此烦恼,就不划算。

何况“妇道人家”向来受限于世,也不能提枪上阵,她们若是为此发愁,还要那些整日“经天纬地”的男儿们何用。

所以惋惜归惋惜,对北人痛恨归痛恨,尽管没有谁不想对北人生啖其肉、渴饮其血,但该打的牌照样打。

“发财。”

萧灵鹤送出一张牌,身旁几人竟无动静。

她微愣,顺着沈昭君的目光回眸。

身后方才甜甜地剥着橘子的男人,不知何时,也不知怎的,已是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说】

是商商孤独的灵魂,操纵着美男鲛傻白甜的身体[撒花]

第26章 深海美男鲛(7)

◎听说,你们鲛人是男鲛产子?◎

他的眼中盛满了悲痛。

这双漂亮清湛的眼眸,红彤彤的,泪水一不小心滴落,啪嗒,落在他胸前衣襟上。

都说美人垂泪风清楚楚,我见犹怜,可萧灵鹤此刻不那么觉得。她感觉到了一种悲怆。国事如此,如何粉饰太平,难道真能做到心中无漪?

萧灵鹤的脑中叮的一声,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逐渐确定。

谢寒商,并不是不想回到他的战场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