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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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她清嗓咳嗽了两声。

谢寒商没等到温暖的抱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长腿,恍然大悟,“我现在是人,不是鱼。”

人比鱼重,这条腿是鱼尾化成,长得过分,令他整个人站起来时,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

可他怎么觉得,他从来对她都是仰视的……

既然不能被她抱的话,那就抱她好了。

大长腿直落拄地,上身的薄罗寝衫也一重重落下,如云如雾似的,包裹着内里盘虬隐贲的肌肉,有种雾里看花欲探究竟的吸引力。

萧灵鹤也不能免俗地咽干,吞了一口水,往那烟云朦胧处多看了几眼。

他向她一弯腰,长臂朝着萧灵鹤伸过来,轻而易举地便将萧灵鹤抄入了臂弯之中,她像一只轻盈无骨的蝶,来不及扑腾翅膀,就落入了早已精心布好的蛛网里。

在这种状况下,解风月识情趣的女子应该嘤咛娇呼一声,调和这股渐渐浓郁的氛围,将暧昧推向极致。

萧灵鹤也是这样的女子。

她配合地哼了一声,哼得男人脚步倏停,哼得他的喉结慢慢地紧了起来,半晌,浓长的睫毛静静地覆向瞳孔,那双漆黑的眸显得更加幽深莫测了。

萧灵鹤眨巴眨巴美眸:“你的脚疼不疼?”

眼前的男子,分明就是谢寒商的模样,墨发乌黑,瞳仁清透,微敛时,有股山巅白雪的孤高冷寂,但他小意地望着你时,又像是春日里斩之不绝的艳冶桃花。

他静静地看着她,柔弱咕哝:“疼。”

萧灵鹤知道他是套在人物里,说了一句符合人物符合情境的话,但也不知怎的,她竟生生被撬开了一丝恻隐之心。

她说:“那你把我放在床上,别再乱走。”

他的神情有些她难以理解的激动,照做之后,他并未离开,而是撑在她的身侧,呼吸略微急促地道:“我可以在你的床榻上么?你不将我锁起来么?”

锁起来?

萧灵鹤仔细想了想那种画面,觉得很香艳,很露骨,要是他能心甘情愿地接受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

或者,等以后他以下犯上了,她再惩罚他,把他狠狠锁进枷里,随心所欲地欺负回来。

只是眼下,确有几分舍不得。

担心一不小心,就把这珍珠样的美男鲛碰碎了。

萧灵鹤把臂伸出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臂膀上绷起时疙瘩块似的肌肉,失笑:“我忘了问,你以前到底有多大的力气,我的锁链困不困得住你。”

那把五力射马弓,她和官家都拉不开,但对谢寒商而言,玩具而已,他的上限可远不止于此。

这臂力实在不可小觑,说不准他还能开十力的长弓。

也不知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是为何突然失去重心,从阁楼的楼梯上滚下去的。

难道当真是因为那楼梯年久失修么?她怎么有点不相信。

思绪只是略略飘远,回神时,朱唇已经被他咬住。

他亲了她一口,用惩罚的方式,咬她的唇珠。

但不敢丝毫用力,连齿尖都几乎不敢亮出来,像是小猫在主人掌心里骄傲地祈求关注时使的一点小坏,只把人的心挠得痒痒的。

当他的唇离去时,谢寒商执拗地看着身下的萧灵鹤,道:“你的锁链从来都囚不住我,只是我之前一直都不想反抗。”

“哦?”

萧灵鹤转念,心想现实也大抵如此。

她又打不过谢寒商,三年前他却肯那么乖乖配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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