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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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她就不应该带他来,明知道他是病患,脑筋不清楚,她却还要这样做,现在想来,好像每一次他都能捅出一点小篓子。

上次变成世子更是厉害,杀了北国战将铁凛。

虽然那个铁凛是该杀,合该千刀万剐。

但总之,萧灵鹤有一种跟在闯祸精后边收拾烂摊子的感觉,实在无奈。

整个大礁过程流畅,天意卦象显示,皇后所求为吉兆,不久定能得偿所愿。

高木兰与萧灵鹤对视一眼,萧灵鹤看出,皇后的眼底是一丝放松的。这就好了,心诚则灵,吉凶祸福一半在于人为,只要诚心努力,加上一点点气运,就能心想事成。

也不是萧灵鹤胳膊肘往外拐,偏心皇后,皇家有嗣是好事,再说,她可以不相信男人,但必须相信自己的弟弟,是一个从小受到她熏陶的好孩子,一定会善始善终的。

设醮礼结束后已是入夜,萧灵鹤腰酸腿软地回到厢房,时辰太晚,还得盘桓一夜,明日才能下山。

萧灵鹤在门前遣退了篱疏与竹桃,撑腰步入内寝。

屋内竟然燃油一盏灯火,她诧异寻向里,不出意外便遇见了谢寒商。

“你在这儿?”

今日好像一整天不曾见到他人。

乍一见,他竟色胆包天地坐在公主床头,瞳眸微眯,显现出一种危险的风流。

萧灵鹤的气恼还没消,动手要将他挪开,“起来。”

谢寒商轻哼一声,眸色阴沉如雨,“殿下又去见了他?”

萧灵鹤心里响了一下,像是心虚,但转念想,自己真是被谢寒商带沟里去了,她行得正坐得端,她心虚什么?

遂沉了秀眉,不悦道:“你惹的篓子自己不去收拾,好意思怪我?”

他的双臂撑向身后床榻,无论萧灵鹤如何扫打,都纹丝不动,他撑着榻,抬起目光,“我这个人,是怎样?”

萧灵鹤听着这话耳熟,一怔,忽然想起来午时见离尘时说的话,不禁再一次感慨他的无耻:“你竟跟踪我?还窃听!”

谢寒商皱眉:“卑下是殿下的暗卫,暗卫跟踪殿下,是天经地义。”

萧灵鹤再也没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微愠:“快起来!再不起开本宫就踢你了!”

“哼。”

他徐徐起身。

起身后,却并未离开,长腿迈开步伐,越过萧灵鹤,停到客房内一面八仙桌前,桌上有一壶茶水。

他执壶转身,眼底落满阴凉:“殿下,这是桃花酒。”

萧灵鹤微愣,不解其意。

他的长指勾着银壶,向她跨近一步,居高临下,眸色翻涌成墨,喉音压低:“殿下可有耳闻?”

他说话就说话,突然放低音炮干什么,好引诱人犯罪。

萧灵鹤的心里麻麻的。

对他也生不起来气了,随着他问:“是什么?”

他勾唇阴恻恻一笑:“饮桃花酒只需一点,便会欲焰焚身,噬心苦楚,一个时辰之内不得交合,恐怕要疼死。殿下,喜欢卑下为您准备的大礼么?”

萧灵鹤心里一震,不太相信地道:“你哪里来的?紫阳观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谢寒商轻笑:“佛家有欢喜禅,道家也有和合双修,这是助力修行的良药,观中有也不稀奇。”

萧灵鹤望着他手里闪着桔红烛光的银壶,鹌鹑似的缩起修长光洁的脖颈,胆怯之下,声调竟溢出一丝轻颤:“你要这样对我?”

“殿下真是不乖,”他再欺身上前一步,遗憾的叹惋落在她的耳畔,“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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