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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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一些来,连牙印都要瞧不见了呢。她腹诽一句,又道,“是我自己不好,与驸马无关。”

赵嘉陵着实不懂,她这皇姐到底是爱驸马还是恨驸马。

她眨眼说:“阿姐怕蛇,驸马非要养蛇,便是错处。”

是罪非罪全凭圣人心意定,赵仙居不能让罪名落到高韶的身上,也不能让它变成一柄落向高家的刀。她坚定说:“不怕。”看赵嘉陵一副吃惊的神色,她道,“陛下若是不信,臣可命人将‘斑斓’取来把玩。”

赵嘉陵忙讪讪一笑,劝道:“……不必了,朕相信阿姐就是了。”

她可不想玩蛇!除非是谢兰藻抓来的。

不过,四姐真的不怕吗?如果只是故作坚强,那为了驸马也付出太多了吧?赵嘉陵琢磨一阵,决定开门见山:“阿姐如此珍视驸马,为什么还要与她吵架?”

“吵了吗?臣几时与驸马吵架了?”赵仙居无辜道。

赵嘉陵提醒道:“阿姐想要入道的上疏有正本、副本都存着呢。”

赵仙居噎了噎,陛下怎么变聪明了。她继续道:“等到陛下成家后就知道原因了。”

赵嘉陵听到“成家”两个字,耳朵一抖。她才不要立后!怕赵仙居抓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清了清嗓道:“阿姐与驸马感情融洽自是好事,只是这么闹下去,终究不好,有损皇家颜面,又教高公难堪。近来高公屡屡提及驸马,颇为伤神。朕觉得,皇姐还是和驸马和离更好。”

她口中的高公乃兵部尚书、参知政事高长旺,高韶便是他的女儿。

在赵仙居的沉默中,赵嘉陵预感到狂风暴雨即将到来,可她佯装不解,继续循循善诱道:“皇姐要谁没有?与高韶和离后,找个更加贴心可人的、知皇姐心意的。高韶不好,那就让她一边凉快去。”

赵仙居的确听不得人劝她与高韶和离,她的面颊染上了一片红晕,可那股宛如岩浆般爆发的情绪被她强行压下去了。她也顾不上敬不敬的,朝着赵嘉陵道:“那换成谢兰藻呢?”

赵嘉陵错愕,先是愣神,继而是生气,她憋红了脸,瞪着赵仙居道:“你可恶!”

赵仙居耸了耸肩:“陛下先前不也时常招惹谢相?那陛下与谢相的关系是不好吗?”幼时她们一道读书,她黏着高韶,陛下追着谢兰藻,谁也别说谁。她还敢强求呢,陛下只会气哼哼一跺脚,委屈巴巴地缩到一角。

被气到的赵嘉陵拉长了脸:“皇姐再不说,朕就直接下诏棒打鸳鸯了!”

“臣与驸马没什么不好的。”见陛下专门来问这件事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赵仙居也不搪塞了。她似笑非笑道,“她恨我又怎么样?不论是伤心还是失落,都是臣自己求来的。生同衾死同穴,不论史书上如何记载我们的关系,墓志铭上她也只会与我姓名相连!”

赵嘉陵:“……”她无言许久,才困惑地问,“那么恨,都只剩伤心失落了,你们还能同床共枕吗?”

赵仙居神情一滞,耳根泛红。

赵嘉陵感慨道:“朕给驸马一个恩典,让她与你和离,她也不愿啊。恨海情天的,你们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一会儿,赵仙居才悠悠地说:“可能是怕臣提刀闯高府吧。”

赵嘉陵吃惊:“你还威胁驸马?”

赵仙居摇头:“没有,但驸马了解臣的为人。”顿了顿,她又用奇怪的语调呢喃道,“高韶是我枕边人呢。”

赵嘉陵无话可说。

皇姐她们的“白头偕老”还需要她来努力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朕不管你们感情如何,下次再闹,便令你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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