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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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事掌管的内藏,不受比部辖制,却要与他知道,使他尽快调物,这么一来,也能被御史和谏官知道。】

所以,她需要自宫外物色商人,做这门生意。不过新的问题出现了,她常年在宫中,哪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思来想去,还得询问谢兰藻。

等到谢兰藻来觐见后,赵嘉陵立马与她说了“香皂”的事,至于方子的来历,赵嘉陵胡乱编了个借口,说是太医署那边根据澡豆研究出来的好物。

谢兰藻早听到了心声,心中门儿清,当然也不会戳破皇帝的谎言。她思忖片刻,问道:“陛下想让人经营?怎么不遣内官做?”

赵嘉陵眨了眨眼:“内官也是天子近侧,万一其人以权势欺人,朕在深宫不得知,岂不是坏了好事?”怕谢兰藻念叨她,赵嘉陵又想了个她自觉合情合理的依据来,她道,“改制需要用钱,马虎不得。朕知道很多人心中不以为然,怕阳奉阴违,反倒将正事耽误了。”

谢兰藻并不迂腐,天子使人行商,传出去的确很不好,但“钱”的确是个不可忽视的存在。修缮要钱、建学舍要钱、雇人要钱……凡此种种,都逃不开“钱”字。谢宅人口虽少,可谢兰藻也是当家的。沉吟片刻,说:“臣倒是有几个人选。”

一句“你看着办”即将脱口,但近些时日刷的纪录片忽然出现在脑子里,赵嘉陵及时地截住话头,摆出皇帝的威严:“那你将她们的资料送来,朕仔细选选看。”

谢兰藻眸中闪过惊异之色,旋即低头说了声“是”。

【三三,谢兰藻会不会觉得朕不信任她。】赵嘉陵心声泛滥。

【唉,朕这回没有刻意针对她,只是公事公办嘛。】

谢兰藻倒是没有被针对的惶恐,惊讶之中带着点稀奇。

放在半年前,陛下振作起来,都是她不敢去想的事。

赵嘉陵凝眸看谢兰藻,又随意地问:“国子监改制进度如何?可有什么章程?”

谢兰藻道:“国子监课业考核不严,须重订制度。”

不是说权贵们教子不严,便是讲国子博士无能,亦或者大谈制度上的不是。前朝的国子监时兴时废,存在的问题其实也都差不多,改后恐怕只有一时之效。这未必能够达到系统的标准。

赵嘉陵装模作样地大叹一口气:“朕不幸,治下江山如此,恐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朕是否应该去太庙拜拜?”

谢兰藻:“……”

她一眼就看穿赵嘉陵伪装出来的慨然神色,就算没有听到心声,大概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那神通广大的系统难道真的实行了陛下先前想的主意,硬是将《课改指南》塞到太庙的壁中,来一出“祖宗遗训”?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将“祖宗”这么请出来?

罢了,做好准备迎接这个“大惊喜”就是了。

大雍官员做事,随了前人,讲究一个“水磨工夫”。不过那本高效工作的小册子在政事堂以及六部传开后,效率提升了不少。这不提也不行,每日都要做总结报告,而且还规定了格式,根本不给他们洋洋洒洒引经据典的机会。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躲懒多了,考绩直接来个下等。

身后有条无形的鞭子在督促,再加上真怕皇帝将那些狗屁不通的文章给刻印,扬“臭名”于天下,对于国子监重修规矩的事,官员们还是很积极的。

但比他们的计划先来的是太庙壁崩的消息。

天道历来与人道相连,太庙出问题了,那简直是大大的不祥啊!圣人该礼天敬地,宰臣们也该为天象负责,引咎辞职才是!大惊失色的官员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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