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臣听到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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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气和滑腻。

赵嘉陵心火蹭得燃烧,她亲吻着谢兰藻的唇,仔细地感受着谢兰藻的反应。当自己背上的力道变重时,赵嘉陵就知道是做对了。只是这力度上和节奏上,倒是没那么容易得要领。但一回生二回熟,多摸索几回就能成功。赵嘉陵冒起了坏心眼,想让谢兰藻不再克制,在她情绪变化得最厉害时候停下来,倒是没等到谢兰藻开口求饶,而是背上挨了一下锤。赵嘉陵顿时服帖了,也不再随意地孟浪。

暗夜中看不清晰,但从热度上来看,两个人都是面有红晕吧。谢兰藻的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呢,会像是洗过的玻璃那般晶亮吗?赵嘉陵心想着,搂着谢兰藻,亲了一回又一回。食髓知味,这漫漫长夜哪能教人好好睡,只能低声央着谢兰藻。

谢兰藻有些疲倦,她一转身背对着赵嘉陵,懒得跟她说话。弯路走多了,好不容易到目的地时候,那一瞬间的松快是难以言喻的。可两两对比,就衬托出前路的艰辛了。谢兰藻怀疑,继续出发的话可能又会鬼打墙似的盘桓了。不是不给陛下练习的机会,但……还是下回再来吧。

赵嘉陵贴着谢兰藻,脑子拐了个弯,低声道:“黏腻么?那我给你擦一擦。”

谢兰藻没多想,懒洋洋地轻应了声。

床尾的案几上陈设齐全,有一方干净的丝绸小巾。

谢兰藻想得太浅,等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埋怨的话语直接淹没在唇齿间,恼怒的一横眼,在暗夜中却也难以教人瞧见。

总算是尝到了真正的春宵苦短,及到该起身的时候,赵嘉陵还揽着谢兰藻不想动弹。

谢兰藻已经醒了,她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会要始乱终弃吧?”赵嘉陵拖曳着语调,在谢兰藻的耳边嘟囔。

这人一张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谢兰藻不想搭理她。

“时候还早呢,再睡一会儿。”赵嘉陵又说,反正今日不用上朝,也没甚么可赶的。此刻的天光大亮,只是垂落的床帷遮蔽了明光,帐中还是显得昏暗。赵嘉陵半撑起身,探手一拨帷幄,一霎光辉溜了进来,照出了谢兰藻那张还半陷在旖旎中的慵懒面庞。

“不凉吗?”谢兰藻问,捉住了赵嘉陵那只不着寸缕的手拽了回去。只是那掀开的缝隙到底灌入了些冷风,将还在半梦半醒间的身体和灵魂都催醒。

赵嘉陵老实地拥着谢兰藻:“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谢兰藻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带着点提防。

“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嘛!”赵嘉陵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这可要问陛下了。”谢兰藻呵笑。借口多得是,反正昨晚的陛下毫无信誉可言,不管说什么,最后都转到了被翻红浪上。

谴责的眼神让赵嘉陵面颊发热,她心虚地避开谢兰藻的眼神,最后强调说:“朕才不会白日宣淫。”顿了顿,又软下声来,“我们缺了点海誓山盟吧?不应该有些宣言吗?比如说,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者非你不可?”

谢兰藻敷衍她:“过了时候,下回吧。”醒归醒,人还是乏的。那丝丝缕缕的凉意消散了,贴着赵嘉陵,像是抱着火炉。这熨帖中眼皮子也渐渐地沉重。说到底还是陛下闹的。

“哪有这样的!”赵嘉陵急了,“哪时哪刻都不算晚。谢兰藻,你太没良心了,不能用过就丢啊!”声音越来越小,明明责怪的话语,就像是软语撒娇。见谢兰藻又要睡了,赵嘉陵登时不说话了,只与她相拥到了晌午。

人不能总待在曲江这边,还是得回去的。

坐的还是谢宅的马车,赵嘉陵精神奕奕的,挪到合眼端坐的谢兰藻身侧,明知故问:“你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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