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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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白逸眉头紧锁。

外头舆论搞外资,自己人交付不按合同。

说多了就道歉,说少了又胡思乱想。

就像在饭桌上好端端提什么自己不接文件,后面又冒着过敏的风险强行喝酒,直接进了医院。

……算了,他是个受害者。

或许人家小孩只是想得少,虽然带来的麻烦可不小。

白逸低头,收敛起眼中的锋芒。

小问题。

不听话的不是乘逍就行。

不用白逸开口,贺乘逍自觉补齐了后半部分:“……那是因为,上一阶段已经确认过了。”

“啊,这样。”宁惟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但他问贺乘逍,贺乘逍也解决不了,迟疑地将目光投向白逸。

白逸无奈。怎么办?那不就是自己卖面子。

还好刚才没有急着向兰迪反驳或是佐证自己的感情状况,不然掉头打脸可太有损形象了。

【白兔子:我可能现在就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兰迪:怎么了?】

时间紧迫,约去哪里都不方便,他只好把人约回停车场。

——也不是什么体面的场合。

他站起身,扫了一眼墙角镜子里自己的仪表,冲病房内的另外两人交代道:“我来处理,你们看完了直接联系方时。”

“……你去哪里?”

白逸一个字一个字道:“找兰迪。”

宁惟新攘着心口,语气夹着感激:“还好有夫人……对不起学长,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着项目好……”

贺乘逍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心里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卡着难受。

又来了,这种不得不依靠小白的感觉。

自己努力做的项目、拿的成就,一直在遭受否定,明明想要往上爬,反而成了小白的累赘。宁惟新还是个学生,考虑不周全很正常,是自己沉迷“温柔乡”,没有亲自去对接任务,才没能及时发现其中的漏洞。

他强迫自己抛掉杂思,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屏幕上,全神贯注地聚焦于整个文件,以不在文件上再给白逸添麻烦:“……你改了哪里,完整地告诉我,我直接写对比。”

“好……好的。”-

兰迪是独自回来的,他们直接选在了车后排。

白逸把挡板竖起来,打开了顶灯。

车内空间狭窄,面对面难免尴尬,遂直切正题:“宁惟新说他修改了这一部分代码,你知情对吗?”

“原来你在说这个啊……”兰迪的笑了,视线从他的身上落到文件上,口中却答非所问,“你在录音吗?”

他什么意思?

白逸心头一跳,重新审视眼前的人。

湛蓝色眼眸在昏暗顶灯的笼罩下,局部向深邃过渡,叫人摸不清其中暗藏的情绪。

不对,不对劲。

白逸接触得久的是弗兰德,对于对方这个弟弟,仅限于某些公共场合的社交。真要说了解,他并不了解多少。

好在这是自己地盘,录音也是合理的请求。

他斟酌措辞:“是的,我需要确认一点合作的细节,避免这一条被人拿去当枪使。”

兰迪弯弯眉眼:“我很想帮助你,可是Bunny,我想我不是很确定——我是否知情。”

白逸冷静追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兰迪伸出手,亲昵地、贴着他的腰,探进他的口袋,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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