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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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姨发来的新消息。

【吴姨:白先生,您的展柜被摔坏了!】

展柜?摔坏?

【白兔子:怎么回事?】

吴姨紧跟着发来了一大段语音:“早上宁先生房间不是有那个玻璃渣吗?可能谁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把它踩在鞋底带到楼下来了,就在展柜边上。我们挪柜子,宁先生非要来帮忙,结果没留神踩到玻璃渣滑倒了,膝盖也划破了,流了很多血!展柜没裂,但是磕了点棱角。”

白逸:“……”

“非要帮忙”这几个字可太符合他对宁惟新的主观印象了。

【白兔子:人怎么样?】

【吴姨:宁先生已经包扎过了,现在在休息。其他人没有受伤。】

宁惟新毕竟是客人,吴姨不好擅自安排他。贺乘逍原本在补觉,但楼下出了这么大动静,他也被吵醒了,白逸到的时候,残局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吴姨走过来低声提醒道:“白先生,你那个邀请函,贺先生看到了。”

裴知意那一封?确实很有设计感,但是单独一个作品,并没有到白逸专门给它安排一个展柜的地步。他故意放个显眼的柜子,就是为了引贺乘逍去看。

以贺乘逍的性格,肯定会假装毫不在意的路过几趟,等实在忍不住了才“不小心”看到一眼,因为邀请者的名字吃点醋,又顾及自己是“偷看”到的,有违道德,忍着不表现出来,只会暗戳戳地加重一点。

又是一个耍某人的小妙招。

白逸上楼,打算去宁惟新的房间看望一下他——他本来就是因为发烧来这里养病,结果搬个柜子的功夫,腿上又多了一道伤,白家的医生给他包扎了,疼得他直吸气,现在是贺乘逍扶着回了房间。

门没有锁,他才推开一条缝,就听见里头有对话声传来。

“……学长,那束干花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了。”

贺乘逍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嗯?你知道?”

“我觉得不太好,要不学长你还是别问了……”

花?什么花?

白逸屏住了呼吸,直觉这小孩又要说不得了的东西了。

“那我就说了……贺总你可千万别生气。那个是画展的邀请函,不过,白先生和裴哥是青梅竹马,拿到特制的入场券也不奇怪。”

他们在说早上的邀请函的事?

就自己和裴知意这个关系,拿个邀请函很正常,只是贺乘逍没问,他就故意没说来源。

没想到宁惟新也会提起这件事,还暗戳戳地指自己不带贺乘逍去参展?

“学长你想不想一起去?我倒是有两张票……也对……夫人似乎和裴哥关系很好,应该会和您一起去吧?”

白逸陷入思索。

哇,拱火。

还好展览还没开,这要是真的开了,又够某人喝一壶了!

对面贺乘逍沉默片刻,脚步声响起,靠近了玄关:“你先休息吧,不舒服喊我。”

宁惟新再次出声叫住他,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学长,夫人是不是没提这件事啊?”

“……”

“对不起啊学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小嘴抹了砒霜,净往贺乘逍心里捅刀。

白逸抱起胳膊,干脆就这么站在门后,兴致勃勃地继续听他们聊天。

宁惟新的语气再次低落起来:“我知道我擅自住进来给学长添了很多麻烦,抱歉……”

“小宁,没有的事,他只是在忙工作,你住进来确实方便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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