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阴湿直属上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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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安迟叙心很冷。

比发现自己做了春.梦那一瞬还冷。

她快要从人群里消失,成为讨论的符号。

可晏辞微怎么会看不见她。

晏辞微亲自,走出主位,拿着组长的胸针来到安迟叙面前。

挡着睽睽众目,抬手。

替安迟叙撩开低头时掉落的碎发。

替她挽好那一缕丝。

再替她,亲手更换铭牌。

这是权力的交接仪式。

晏辞微的动作轻柔的好像那一场春.梦。她纤细的手指牵引着新的身份。

降临在安迟叙胸前时,多停留了一会儿。

不过分,却有些诡异的暧昧,叫众人止了呼吸。

安迟叙顺着晏辞微的动作抬头,对上她的眼,看不出情绪。

却在晏辞微转身离开时,闻到天竺葵的味道。

一阵苦涩。

“散会。安组长去我办公室交接工作。”

* * *

这是安迟叙近期第三次来到晏辞微的办公室。

每一次的感受都和之前不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办公室门自己开了。

晏辞微站在门后。

她没开大灯。背对着阴天的暗沉,一张脸漆黑如墨。

只有双眼闪着光,微弱昏黄,却被眼底的痣染成红色。

似乎她刚刚一直站在门后,透过那一条小小的门缝望着门外。

只等安迟叙出现。

“小晏总。”安迟叙用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把一切情绪藏在心底。

她打开灯。

也许是光线突然变化,刺痛了晏辞微的眼。

她眼眶瞬间湿润,两行泪如雷劈下。

“团团……”那双温柔含情的桃花眼,红了。

安迟叙静静看着她。

夜里的春.梦发作,混着一周前生病的噩梦,渐渐与眼前的脸重合。

她的春.梦或者噩梦,都是晏辞微。

而晏辞微在现实里低微,不再需要安迟叙仰视。

她只是拽着安迟叙的衣角,没有越界多亲昵哪怕一寸。

把自己放在下位,仰头看着安迟叙。

眼里满是恳求。

她想回到安迟叙身边。

低垂的态度陌生又疼痛。

安迟叙别开脸,没有阻止晏辞微捏着她衣角的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最了解晏辞微,晏辞微的狡辩根本不需要开口。

“你想说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得好一只猫?”

“你觉得只有你在,我才能好好生活。我需要得到你的同意,或者,只有你觉得可行,才能允许我做出新的举动。”

“不是……”晏辞微被血淋淋的真相吓白了脸,急促开口,可怎么也翻不出下文。

“可是,姐姐。”安迟叙闭了闭眼,想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喊晏辞微姐姐。

晏辞微心脏猛收。

“照顾不好,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能明白吗?”

安迟叙不敢承认她真的带了些希冀。

她希望能看见不一样的反应。

猫的事也好,唐殊的事也罢。

她没有和晏辞微毫无沟通啊,那一周她们曾靠得那么近。

她只是希望……晏辞微能和她商量。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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