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阴湿直属上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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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恶心的奇迹。

安迟叙看见遇少微表情明显的卡顿。

笑了下。

“啊,嗯……就。”遇少微索性低头吃一口饭。

可她逃不过。

安迟叙不是被她们养大的。养育安迟叙的人最有计谋,最会用眼神达成目的。

遇少微抬头时,安迟叙给她清灵灵的笑,好无辜,就像原谅了她——在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

遇少微不得不开口。

“我们是相亲结婚的。”这孩子怎么没点眼力见呢?

遇少微眼神往后躲,真不想多说安予笙的事。

但都开口了。遇少微顺着顺着,真把早年的事翻了出来。

“或者说两家有约吧。我喜欢在外面玩,玩很大,不着家让我妈老操心。你可能不知道,就不说细节了。当时前任死缠烂打,闹上我家,要钱要人,我妈喊我必须解决,就开始给我组相亲局。”

“安予笙是我学姐。以前认识,觉得信得过就结了……谁知道她要求那么多,相亲结婚本来就没有感情,不该各玩各的吗?非要管我……我,咳。我也老实了几年的,但她脾气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受不了她。”

这是安迟叙从来没有想过的角度。

遇少微几句话把自己从安迟叙的不幸中摘出来。

“但没有说受不了你啊。你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安静好带。比我家……”遇少微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安迟叙没控制住嘴角。

她扯了下,干脆把它变成完整的笑,好像信了遇少微的话。

信了这份迟来二十年的夸奖,信了遇少微喜欢她,觉得她是最好的女儿。

“吃饭吧,今天我请客。”遇少微也柔了眉眼,没和安迟叙计较她的追问。

“好,谢谢。”安迟叙低下头。

盖住眸光的情绪。

她指尖好痛,好凉。

眼睛好痒,控制不住的去看她的手提包。

那里躺着她一天没碰的手机,藏着她舍不得删掉只能隐藏来麻痹自己,却又清楚记得名字的应用程序。

安迟叙闭着眼也能回忆起昨夜看见的脸,睁开眼仿佛鬼就在身边。

抱着她。鬼魂的气息凉了安迟叙半个身体,吹得她耳发细碎。

安迟叙终究没动。

鬼的凉散了。

她咬下一口饭菜。喉头涌出发馊的酸味。

安迟叙慢慢咀嚼、吞咽。

食物溜进喉头,划破一般刺痛。

遇少微方才话里话外,全是隐瞒真相、推卸责任。

十年不闻不问。

她也有了新的家庭。

同样的,不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女儿。

原来没有母亲知道该如何面对分开十年,险些遗忘的女儿。

* * *

周末了。

九月快过去,安迟叙打开手机,最近她允许自己看一眼那个软件。

在路上对着它发呆,想一想摄像头拍到的那个人这会儿在做什么。

但不打开。

怕一打开,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

安迟叙又一次打开对着屏幕发呆,然后关上手机屏幕。

杜知棠扒在她旁边,瞅了一眼,没看出名堂。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是你母亲的吗?”

快一周了,安迟叙一直这样,杜知棠怪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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