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渴肤症清冷总裁协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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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孽,我明明知道光是什么模样却没资格碰它,哪怕只是别人呼吸过的空气,吹过的风、走过的路都让我觉得羡慕。我想抹掉过去,我想拥有新生活,但生活比我以为的要艰难得多,离开傅家后我过得还是很不好,我的命里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永远有一处是空的,怎么都填不满。”

“我也看过医生,医生让我戒忧戒思,啊,那我知道了,原来是因为我想得太多,可谁来教教我怎么才可以不去想这些——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吗,可我分明已经很努力了。”

池艾眉心抽了下:“我还是没办法……我只能不去想,不去看,不去思考,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行,那些不堪回首的难以愈合的还是影子一样追着我。”

这就是池艾的习惯,她没办法完整、健全地成为一个独立成熟的人,因为在她心里深处的窟窿从没有愈合过,她只能附上一层又一层虚假的保护壳,让自己逐渐麻木,营造出表面的和平。

于她而言,裴宁端就像一根从天而降的救命稻草,池艾迫不及待地喜欢裴宁端、依赖她,想用现在的美好新生活覆盖掉过去难看的旧伤疤,她的喜欢热烈而直接,但却无法撼动那个被过去煎干的自己,要她坦然地剥开内心那堆萎缩丑陋的不明生物,一时半会儿她做不到。

不,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都做不到。

不,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中过枪的人都不敢再听见枪声,更何况她曾经被打成过筛子,听见枪响她只会跑得远远的,再不会来踏足这片鬼地方。

池艾握紧裴宁端的手,低声说:“我该怎么告诉你呢,你想了解的那些藏得太深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挖出它们。我知道这样很不好,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我没有办法……”

她花了那么多的力气也仅仅只能做到让自己不去缠绵过去,更多的池艾想都不敢想。

指缝里凉凉的,裴宁端修长的手指挤进来,问:“所以祁铖和傅秦序找过你,你才没告诉我?”

池艾花了有一会儿才记起她口中的祁铖就是先前在庆功宴的那位祁总,“那倒不是因为这个,”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我单纯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接触起来挺烦的,所以随便找理由把他们打发了。”

大概是想用不正经的玩笑话揭过方才的沉重,池艾在裴宁端手心挠了下,狡黠道:“我很聪明让人省心吧?”

聪明有余,至于省不省心,见仁见智。

裴宁端一句话没说,看了她许久。

久到池艾快没勇气再将笑意维持下去,裴宁端方才道:“你说的美好回忆,只是白天那些?”

池艾松了松气,肩头放松下来,说:“暂时只有这些。”

裴宁端听出她话外的意思:“你早就计划好了?”

“咳,”池艾有点尴尬,“之前我找安秘书打听过你的行程,她说你比较忙,平时很难抽出时间来,我就只能安排些短程的小计划。”

本来她是想等裴宁端回来就立刻出发的,没想到正好碰上生病发烧,结果病刚好,两人又吵架吵得一个礼拜,计划拖了又拖,勉强赶在出差前紧急排上了日程。

“哦,对了,还有一个。”

池艾在手机上滑了两下,屏幕里弹出来两张电子票根,“本来晚上还有音乐话剧的安排,六点半开场,现在快十点应该已经结束了……”

“你是不是客串过这部话剧?”裴宁端忽地问。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池艾眼神一下子变得极为火热。

裴宁端:“你的毕业表演?”

“是,毕业大戏,”池艾把手机扔到一边,撑着胳膊,身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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