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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公然在弗罗里曼学院这所世界顶级名校开夜店,让女团门进来钓金龟婿,拍摄照片发到蓝书上,让每一个出现在照片上的学生形象都受到影响,校庆时挽回的口碑一夜崩塌。”
“他甚至连项目研讨会有多重要的概念都没有。”
“联邦一年一次的国会不会因为任何人在一个月内连开两届,项目研讨会给的资源也只有一次分配机会。”
林竞航语塞,眼睛瞪大,找不到可以反驳温绒的话。
众人纷纷看向他,眼神产生细微的变化。
经过温绒这一提醒,众人意识到追捧林竞航似乎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砰砰。
温绒第三次扣响桌面。
众人迅速回头,不需要温绒再做大动作来吸引注意力。
“这才是如何快狠准地针对一个人,大家学会了吗?”
学会了。
这样直白地把林竞航的丑陋剖开,即使他们想抗拒温绒的灌输,都不得不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从细枝末节中作证:林竞航确实是个不怎么样的领导。
被美好□□升腾的欲望顷刻化为恐惧。
一种对危险物品产生的直觉悄然生出。
——不要碰。
“会长,我刚进来不久,没看到他们操作,跟我没关系。”突然有人出声。
像是一个水阀,打开了后,无数的声音紧接着其他人跟着解释:
“会长,我刚有阻止过他们。”
“会长,我……”
手机来信的提示音让所有人闭上嘴-
学生会集体被罚黄牌,震惊全校。
《今天咋了?荷官下任前牌瘾大发?》
[小道消息,温绒第一天上课,是湿透了出来的,疑似被泼水。]
[荷官冲冠一怒为红颜?]
[不怪荷官,早上温绒跟我打招呼了,那一刻我甚至愿意为他去死。]
[天,他也跟你打招呼了?早上他也跟我打招呼了,我还以为在做梦。]
[???怪我起太晚?我要是早点起,他是不是也要跟我打招呼。]
[靠!五点真的太早了,有没有他晚上吃饭的具体时间点,我去碰一碰,得到一句晚上好,说不定晚上能做个美梦。]
[不是,话题怎么又又又转到温绒身上了,咱们不是在讨论学生会被集体罚黄牌吗?]
[罚不罚牌跟我没关系啊,温绒比较重要。]
[对啊,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被罚。]
[喜闻乐见,一直都是学生会的罚老子,现在总算看到他们被罚了,爽。]
[你们都没意识到吗?罚黄牌不能向学校提申请,那项目研讨会……]
[woc!那跟他们有关联的项目是不是都不能被通过。]
[对,整组的人都被连累了。]
[靠!我们组好像有一个,我得找组长赶紧踢人。]
[来不及了,报名表都交上去了。]
[完了完了,我呕心沥血准备二十年的项目,好不容易有一个项目研讨会能出头,现在全打水漂了。]
[不是,有必要罚那么多人吗?不就泼个水,又不会死。]
[对对度,一下子罚那么多人黄牌,学校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