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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说外甥肖舅,牧神和冉阿让除了一个没良心,一个有良心外,确实长相挺像的:
冉·阿让中等个头儿,身体粗壮,正当壮年,有因风吹日晒而黑了的半张脸,他的头发短短的,胡须长得很长。
牧神中等个头儿,身体粗壮,正当青年,有着天生就有点黑的小黑脸,他的头发短短的,胡须是没有的。
但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都有一把祖传的好力气:
冉阿让力气大得惊人,可以把铁棍折断,能独自把车抬起来,还能拖着一个人在巴黎下水道畅游;
牧神体能也好的惊人,可以把木棍折断,能独自把钵钵鸡移动摊抬起来,还能带着魏尔伦,一口气游到绝望岛。
就连第三代魏尔伦都祖传了他们的这一特点,体能力气都强的惊人,在超越者里也是第一梯队,真不愧是基因彩票获得者。
拥有祖传好力气的冉阿让,吃完法棍想方设法改名换姓,摇身一变,经过多年奋斗后,他居然成为了一名市长,不但做了无数好事,还是一名十分仁慈的工厂主:
在法国工厂工作时间长达18个小时的现状下,他工厂的工人居然天没黑就能下班,谁看了不说他是好人。
在冉阿让发达后,很有良心的他,当然也没有忘记自己仅剩的血缘亲人,还在最艰难时期,递给自己一根法棍的大外甥牧神。
他在得知牧神目前成为一位科学家后,还想办法找了不少实验设备,将其送进牧神的实验室里。
这些实验设备一去不复返,宛如肉包子打狗一般,甚至牧神都没有冲他摇个尾巴,就抱着设备不见了。
直到冉阿让遇见了一位女子:芳汀,冉阿让跟牧神才再次见面。
好人冉阿让救下一位名为芳汀的女子,在芳汀患上疾病送往医院,发现她患上的是肺结核,还会传染给其他病人,在法国大部分医院条件都十分有限的情况下。
冉阿让再次想到了自己发达后,资助给牧神的一些实验设备,比如说:实验室里的隔离病房。
所以这就是冉阿让把芳汀送过来,住进隔离病房,然后说有人被冤枉是他,要顶替自己被送去做苦役,他自己前往法庭自证身份,说他才是那位犯人,说把芳汀先放在自己实验室里,然后自己消失的原因吗?
牧神带着口罩穿着隔离衣,孵着一枚走哪带哪的蛋,恨不得离芳汀和隔离病房八丈远:
烦死了,我这里是实验室又不是病房,肺结核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冉阿让走了,但芳汀的医药费还没结呢!
就算隔离病房是便宜舅舅冉阿让出钱才做好的,那也不是你把芳汀丢在这不管,还不给医药费的理由!
不过牧神老觉得芳汀的名字有点熟悉,他一边给患有肺结核的芳汀进行肺结核外科手术,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决定要是芳汀病好了,舅舅不出医药费,就把她直接赶走让她打工还钱。
牧神看着芳汀把金色长发卖了,还被剃成冉阿让和自己的同款小平头,连门牙都被撬下来卖掉的可怜样子,总觉得这个形象和名字都很熟悉,他从这辈子想到上辈子,终于想到:
这不是上辈子的法国大作家,维克多雨果写的世界十大名著:《悲惨世界》里的倒霉蛋芳汀吗?
被男人骗到怀孕、成为未婚妈妈、被酒馆老板以女儿为借口骗钱、被赶出工厂、只好卖了首饰、长发、门牙、甚至□□、不幸沦为一名ji女、患上肺结核、最后被沙威震惊后死不瞑目,甚至无人收尸,超级悲惨的一位女性。
诶,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