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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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地嘴里嘟囔个不停,心说以前从来没见过他话居然有这么多。

明明之前恨不得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多说几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他气得没办法,随便挑了一个问题回答,闭上眼养精神,语气淡淡:“……你不恐高。”

“我不恐高吗?”

“你在悬崖上荡秋千的时候兴奋地像抢到香蕉的猴。”

“。”

叶知丛皱了下鼻尖,“你嘴巴好难听。”

陆放‘呵’了一声,说“那怎么夸?说你好棒哦,你比峨眉山的猴子还胆大。”

“?”

——‘好厉害,你比人猿泰山还要帅。’

叶知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地扑过去,“原来我夸你的时候你不高兴啊?”

呵!

陆放真是气笑了。

“高兴,高兴的很,谁听到这样的夸奖能不高兴啊?你说是不是?”

“那你怎么不说?”

“我不跟小朋友计较。”

叶知丛蔫吧了,“其实,我是有很认真地在夸你的……”

陆放瞬间哽住,也不阴阳怪气了也不笑了,平静地应了一声,“我知道,没有怪你的意思。”

叶知丛一下子又明媚起来,“那你以后还听吗?”

“……听。”

“那我尽量改一改,学着夸好听一点。”

“……不用。”

陆放闭着眼绝望,“你这样就挺好的,不用改。”

叶知丛盯着陆放瞧了一会儿,眉眼和唇角全都弯起来,软巴巴地贴过去,小声说了一句:“陆放,你真好。”

陆放“嗯”了一声,良久,这才哑着嗓子笑人,“这句就挺好听的。”

他心说他也没那么好吧。

至少等跳完伞之后。

他有的是功夫收拾他。

他最终还是没舍得临时把计划推迟,两个人支棱在一起等慢慢平复。叶知丛期待了一宿,睡都睡不踏实,凌晨两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问陆放:“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陆放看着那双目光灼灼的眸,明亮地好像什么猫科动物会在夜里发光一样。

还好没有推迟。

陆放想。

他好不容易将那双眼睛养出如此神采,哪儿能就这么被随意地熄灭掉。

他困顿地心说忍常人所不能忍是为大智,收敛锋芒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天下大勇*,他修儒行法锤炼至此境界,不是早就存天理灭人欲的弃本能而不顾了吗。

然后他看了叶知丛一眼,低声说:“好,先等我冲个澡。”

“。”

冰凉的冷水冲刷而下,陆放想或许早在见到叶知丛的第一眼,他就没了道心。

只消两个字,就喊得他兵荒马乱了一整宿,读过的什么古籍散文小杂志一窝蜂地全涌了上来,那些不知何时看过的所有相关的不相关的文学作品全蹦了出来,密密麻麻地文字扰得他大脑皮层都快皱在一起了。

最终只在他眼前留下四个字——罔顾人伦。

我呸。

陆放站在花洒下凉水冲头,心说外面那个是他合法的爱人,他们合法!已婚!他罔顾什么人伦了?

他脑袋里乱成一团,等关了水擦着头发往外走的时候,对上叶知丛一双震惊地眼,红着耳朵指着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把眼睛捂上了。

叶知丛说:“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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