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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心里清楚,那更不是席闻知的味道。
不是信息素,也不是常用的香水。
“没什么。”贺尧先一步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早点休息,晚安。”
说完就要开门进去,却被席闻知突然开口叫住:“等等。”
Omega即使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沉着表情说话时依旧气勢逼人,他盯着贺尧的背影,在贺尧因为他的话转过身来时,道:“不是说要親?”
一句话让贺尧想起自己那天晚上撒娇说过的话,一瞬间尴尬羞涩的情绪涌上心头,心中其他的想法都被这股情绪挤到了角落。
贺尧站在原地,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他才知道,有些话原来隔着屏幕可以轻松自如地说出来,真对着本人时,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席闻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
就和他在刚才等在厅里时一样,他知道贺尧会来。
上次邀请,贺尧没親,现在隔了几天再度被邀请,他怎么能拒绝得了?
“今天没感冒,不会……”传染。
他戏谑的话语被堵住,没有机会说完整,贺尧的动作很快,他甚至没来得及闭上眼睛。
嘴唇被磕疼了,也无处抱怨。
今天的贺尧親得特别凶,像是要吃人一般,疯狂掠夺的唇舌不容他有一丝拒绝的余地,席闻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他被抵在墙和贺尧的身体之间,后頸的手掌贴在他的頸后让他感受到不容拒绝的力量,另一只手在他背后游走,烫的他只能更加贴近贺尧,雙手无助地攥緊了贺尧身上的毛衣。
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在唇舌搅动间流淌纠缠,贺尧压抑情绪着与他鼻尖相贴,近距离欣赏着他仰着绯红的脸轻喘的模样。
分不清是谁身上更烫一些,身后那只手游走到衣摆处,不等主人的同意就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而手的主人专注地看着眼前人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席闻知收回手,放过了刚才被他紧攥在掌心的毛衣。雙手从两人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隙中穿过,在贺尧以为自己要被推开时,那双手主动攀附到了贺尧的颈后。
贺尧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即将订婚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贺尧第一次进到席闻知的房间,却无心观察打量,他更想看清他身下的人是什么样子。
脸色是绯红的,纤长的睫毛在轻颤着,在刚才就被亲得红润微微肿着的双唇轻启,像在时刻等待着他采摘一般。
久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的席闻知睁开迷蒙的眼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问:“不要吗?”
他把糖摆在了贺尧面前就不再说话,像把决定权交了出来,却又主动啄了啄贺尧的唇角,再轻轻舔舐,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贺尧下决定。
“……没、没有套。”迟疑的声音,说明他的意志并不坚定。
席闻知沉默片刻,点点头,“哦”了一声。
贺尧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随后就要抽身起来。
席闻知撑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他赤着上半身就要下床去穿衣服,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可是这几天是我的发情期。”
贺尧即将落地的脚一顿,坐在床上回过头看向说话的席闻知,对他后面的话隐约预感到了。
“你不想标记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