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靠随机技能迫害红黑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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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他已经默默计算起灵魂归位后自己该如何拥抱才能不会让这具身体感到疼痛,呼吸节奏换算成手臂收拢的频率,扶住后颈时能遮住冷风,埋头时恰好能感知到拂过面颊的呼吸——轻柔扣住腰部的力度则是要接近于一个吻,不会让这具躯壳的真正主人感到被禁锢而想逃跑。

“你做噩梦了?”在计算出结果后,他终于开口,询问起原因。

“我想起来了。”羽川和坦言,拥抱给予的温度让她语气轻松了许多,又再度含着笑意,“不过在实验室的详细记忆没有恢复,还挺不错的,感觉那会让我哭出来。”

“没有就好。”琴酒轻轻地说,属于年轻女性的嗓音因语调像是在嘶嘶作响,而他只是倾听着两人重合的心跳,“想起来也没用。”

“谢谢关心啦阿阵。”羽川和忍不住又蹭了蹭他的脸,“放心,我接受能力很强的。”

拥抱被她主动结束,羽川和抬手理了理因为她之前蹭来蹭去的动作而乱糟糟的绿发,指尖顺过发丝时忽然回忆起曾经总被好友取下草叶或花瓣的瞬间——啊,这就是长腿家伙的视角吗?

可恶,长得有点太高了!

琴酒抓住她的手腕,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身高。”脱口而出之后羽川和叹气,她认真地借着微光观察自己的脸,为那种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冷冽咂舌,“低头看人的感觉好爽,而且感觉我更可爱了——阿阵,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滤镜呀?”

“……”琴酒指出真相,“你总在说我kirakira。”

“这可是始终如一的真心话。”羽川和对此得意洋洋,恢复记忆带给她的满足感与曾经分离的空荡组合在一起,要她在下一秒提出请求,“我们该睡觉了!我想和阿阵你待在一起——睡一张床上吧!”

琴酒:“……”

琴酒:“?”

羽川和思维跳跃,说做就做,仗着此刻脑海里清晰如昨的、银发少年总不会改变的纵容,关掉洗手间的灯,捞起琴酒就往主卧冲。

“我感觉我都可以不要小夜灯了!”她欢快地说。

琴酒试图挣扎,但只是几步的距离,房门被反手合上,他盯着墙面映出的交错人影,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再反抗。

掺绿的银发与绿发在枕上铺成渐变的河流,在抽动时又泛起矿物结晶般的层次感,羽川和撑着脸看了一会,鬼使神差摸到手机拍了个照,觉得这色调漂亮得像会在梦里涌出清泉,或者是更加好看的景象。

不过……情绪上头到冷却也就几分钟的工夫,已经盖着被子的羽川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灵魂互换再如何亲密,也只是意味着心灵上的接近,她可以坦然操控阿阵身体沐浴,但现在一起睡觉——一起盖着被子睡觉——

这才是正常人不会坦然接受的事吧?

……应该是的吧?

羽川和陷入沉思,她该紧张吗?但阿阵都没有紧张诶。

而被她虚虚曲臂勾着后颈的琴酒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忽然抓住属于自己躯体的小臂,那是冰冷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

“你心跳声太吵了。”沉郁的、却因年轻人的本音而像是在抱怨的语调发出,琴酒自己都僵了一下——下一瞬的想法是,他希望不要听到羽川和用这种语气抱怨。听上去像是真的生气了。

羽川和惊了一下,错位的体温在皮肤下炸开细小的电流,随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在一秒前用青年本体的本能反应反扣住对方手腕,掌心脉搏跳动,一下一下的非常匀速。

“抱歉,没弄痛吧。”她慌张地松开,又一僵,身上发出噼咔的声响,“腰、腰好像扭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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