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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自己是被晏闻筝以渡酒的方式灌醉的,一下一下,极尽戏弄。
可眼下,不管是什么,她只能认定那声“哥哥”绝对和卫成临无关。
“不,不是卫成临。”
她细声道,声音因抵挡不住晏闻筝的凶残暴戾而微微发颤。
“哦?不是?”
渊深如冷玉的眼眸眯起,在打量,亦在猜忌,是要透光她的灵魂,掰开丝毫的说谎迹象。
阮流卿僵直着身子,回望着他的眼睛,细软声线带着柔弱的坚定道:“不是。”
话音掷地有声。
然晏闻筝却仍只冰冷的盯着她,阮流卿心跳的极快,根本猜不透晏闻筝在想什么。
许久后,他竟笑了,可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几分诡秘,捏在下颌处的手松了些力道,而略微冰凉的指腹柔和按压在了她的唇瓣。
那里还有些肿,因昨夜吻了太久。
“那你说,那口中的哥哥是在喊谁?”
阮流卿眼睫一颤,没想到晏闻筝还要深问下去,而此刻她的答案,无疑只有一个最是好用。
“嗯?”
在其不耐的逼问之时,阮流卿咬着唇瓣挤出两个字。
“……是你。”
声音很轻,轻的在死寂的地牢里没有回音,更恍若被吹散了一般微弱。
可阮流卿能察觉正在嗜血边缘的疯子似愣了一瞬,旋即嗓音更是暴戾的质问。
“你说什么?”
大掌掐住了她的后颈,锐利如鹰隼的黑眸直直望进她的,要她无处可逃。
阮流卿忍不住扑朔羽睫,孱缠着继续说:“是你……昨夜醉酒唤的哥哥是你……”
似要增加真实性,阮流卿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更抛开一切恨意,红润唇瓣张合,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筝哥哥……”
这一瞬,地牢的死寂更恍若堕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再也听不到了。
阮流卿被自己叫出的这三字冲击得全身酥软,头脑更是嗡嗡的响。
她能看到晏闻筝的神情分明是凝固了,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种神情。
可也只不过一瞬,便又是铺天盖地的乖戾残忍气息,而今,更是淬了疯执,扭曲着崩裂,面上便要漫涌而出。
阮流卿承受不起接下来的毁天灭地,双手遂抬起来握住了他的手臂,又唤了一声:“筝哥哥。”
声音被她刻意放低了些,可仍是带着明显的害怕。
她强逼自己克服着这恐惧,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听见晏闻筝扭曲的笑声。
阮流卿不知道这是为何,只知道他更是疯了。
正瑟瑟不安着,她能感受晏闻筝蓦然压着她的后颈倾身下来,又凶残的吻住她的唇瓣。
这次更迫不及待的挤进檀口绞弄吸狁,阮流卿被亲的脚跟发软,两人口舌相缠的声音更在这地牢里无限放大
阮流卿反应过来,便想要推阻,可一如既往,根本没有机会,双手被他反剪在腰后。
如此,柔软美艳的身子更是呈在他的面前。
他肆无忌惮的汲着她的香息,抢夺着她的一切。
阮流卿呼吸不过来了,根本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连眼神都似乎迷蒙了。
红唇湿艳,水眸洇雾。眼神又委屈又纯媚。
一切如此的可怜,柔弱娇怜的换着气。
可晏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