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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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听完嬷嬷冰冷刻板的一字一句,明白了,那碗汤药想必便是避子汤。

可她心境却并无过多起伏,睁着碎了春光的眼眸失神,肺腑深处竟觉愈发有些堵闷。昨夜肆意妄为的是他、毫无秩序不知停歇之人亦是他。

而今最想撇得一干二净的亦是他。

她虽亦从没想过怀上他的血脉,甚至是强烈的排斥,可如此被动的喂避子汤,感触和心境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如一个随意拿捏玩弄的玩物,被掌控着命运,更被操纵在股掌之间是想如何践踏便如何。

“姑娘,老奴劝您还是自己想清楚。”

催促的话已落了下来,似唯恐她怀揣着“母凭子贵”的妄念。

阮流卿唇角扯开一抹苦笑,声音有些哑,“嬷嬷你多虑了,这避子汤,我求之不得。”

说罢,便伸出手一举端起,往唇边送。

苦涩的味道太过刺鼻,阮流卿紧蹙着眉,仰头一口想闷下去。

可入口,便苦得她有些恶心犯呕,曾经的她,从未喝过如此苦涩的汤药,她死死忍耐,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咽。

最后,喉咙都要被苦涩所灼烧,蔓延进五脏六腑。

身子微微颤抖,她虚弱的喘出几口气,望向吴嬷嬷,声线是冷的:“如此他可安心了。”

老嬷嬷看着那见底的空碗,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给身后的女使使了个眼神,要她们上前伺候。

“不用了,下去吧。”

阮流卿淡淡开口,接着又躺了回去。老嬷嬷一怔,吩咐着女使将饭菜端进来,便退了下去。

“姑娘,有事直接吩咐便是,这些奴才一直在门外候着。”

阮流卿背对着她们,没说话,只扯着锦被将自己整整埋住。

眨眼几天过去,阮流卿一直被困在这华丽又精美的牢笼里,最大的活动范围不过外面种满花儿的院落。

可她根本不想看见那些半开的粉绯花苞。每每看见,便会想起有关“粉蝶杜鹃”的一切,甚至这花生长得愈是娇嫩艳丽,便愈是提醒她所经受的恣睢罪恶。

而这几日里,晏闻筝亦未出现过一次,恍惚间,她甚至觉得他彻底消失了,亦或是折磨自己腻了,便丢在这儿不管不顾。

可若是腻了,又为何不放过她?

在万籁俱寂的世界里,她最最忧切难言的更还有另一事。

自那日后,那破挤开的细小伤口更疼了些,似如辣辣的火在烤,更如针刺一般的疼。

她没有药,亦看不见内里深处的伤口,只能强装着镇定,亦想生生的捱过去,毕竟在那样晦涩的位置,她根本不能同任何人说。

可想象中的痊愈未到达,反倒更是刺辣难忍,起初只是走路之际疼痛,而今是躺着也疼。

她不知该怎么办,从没有人教过她,只能半夜捂着被子破碎的哭泣,心底一声一声骂着晏闻筝这个罪魁祸首。

如是,更哭的隐忍堪怜,最后受苦的到底是自己。

而骂着骂着,她口口声声骂着的恶魔似回来了

……

第35章 欺负“那便由我亲自为卿卿上药吧。……

风风火火的,从容又张扬。

在冷寂的深夜,骇然行至在王府的路径上,精致的革靴踩在青灰光洁的地板上,冰冷素黑的玄色金翼顺着高大的身躯铺曳,精绣的金线云纹顺着脚上的动作在月色下折出刺眼的光。

一阵高调尊贵,府里的下人恭谨献媚的接风洗尘,乌泱泱的立在两侧弯身行礼,或又有一路小心翼翼跟在后面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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