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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哭了。”
他哄了许久,从未有过的蚀骨柔情,阮流卿听着,仍是莫大的震撼羞耻,光是一想,她觉得自己都要疯掉。
而偏偏,她全身根本没力气,绵软着只能伏在他怀里,听见他的声音,感受着因他说话而微微颤动的胸腔,还有一下一下扰乱在她纷乱不堪心底的心跳声。
许久之后,他还抱着她,更如无上珍宝似的捧在心尖上。
阮流卿昏昏欲睡,却在临沉睡的前一秒,脑海里骤然轰鸣一声。
她想起晏闻筝方才说的话,他生生世世不肯放过的“美人”,并不是白芹水。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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