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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是我的……”阮流卿脸都要憋红了,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来。
“说!”
骤然,又是一声狠戾
到骨子里去的质问,凶恶到几乎要将她撕碎。
阮流卿整个人都在发抖,吓哭了,呜咽着答:“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这极度羞人的几字是芝芝教她的,芝芝亦曾以此来逗弄她,以往那闺中密友亲呢的玩笑话,可而今没想到,竟用在了最是令她害怕的晏闻筝身上。
阮流卿被冲击得四肢发软,手儿紧紧揪着手中的大掌,脸更是红得要命。
本是压抑的氛围更是紧绷得若拉开的弦,终于,在呼呼的风声中绷断了。
她听见晏闻筝的笑声,扭曲的,阴测测的渗出来,眼眸盯着她似都要冒出血光。
阮流卿害怕极了,身子却被晏闻筝箍得更紧,湿热的唇瓣印在她的耳朵尖山,轻咬。
“谁是卿卿的心肝宝贝?”
“呜………筝哥哥。”
阮流卿几乎崩溃的吐诉出来,身子颤的更厉害,羞耻的簌簌流泪。
可晏闻筝还要她继续说下去,一边说,还要她证明自己这几日到底是如何的想他,还要亲眼看她的心是如何想他想得发疼的。
阮流卿摇着头不肯,泪水涟涟的求饶,可晏闻筝残忍的还不肯放过她,衣襟敞开了,顺着圆润雪白的肩膀跨下。
阮流卿用手去拉,却被晏闻筝单手剪在腰肢后面,如此更是以一副柔媚的姿态呈现。
“大了。”
他微眯着眼眸,倒映着刺眼的雪伏,而今天光乍泄之下,是同屋内尽数不一的诱人。
毫无瑕疵,胜若剥了壳的荔枝。
而这恰好时节的荔枝,被自己亲手剥开了粗粝的皮壳。
清甜的腻香扑面而来,更勾进了冷硬的心底,晏闻筝眸沉得可怕,将自己亲手剥开的荔枝捏握着,送进了嘴里。
一口咬下去,清甜香味于唇齿间四溢,更沁在他紧绷压抑的四肢百骸。
其实距品尝如此世间少有的鲜嫩荔枝不过过去短短几天,可竟能让他如此上瘾,如此魂牵梦萦。
晏闻筝簇拥着,一口一口品尝,又咽了下去。
不知多久,他满足了些,畅爽了筋骨,掀起眼皮望见禁闭者双眸哭得极是可怜的少女。
“筝、筝哥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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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哭得几乎心碎,浑身颤抖着,哭得全身泛红,她根本不敢睁眼,怕透过晏闻筝漆黑的瞳眸看见其中倒映的雪色。
她本以为自己一味的顺从伏低,便能逃过一劫的,可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如何能逃脱开晏闻筝呢?
可除了气愤,她更是羞得发抖,若……若被人看见了,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卿卿。”
可偏偏,晏闻筝仍是那样矜贵优雅的脾性,轻声唤她,甚至在她耳边不要脸的说出,他亦想她的话来。
阮流卿避开脸,不想听,可脸儿在下一瞬便被吻住,她更想躲,整个脸都被晏闻筝捏控在掌里。
“呜……筝哥哥。”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试着开口哀求,索性躲进他怀间深处,“我们、我们回王府里去。”
“回府里去。”
她喋喋不休的重复着,晏闻筝哑声笑着,一手抚着她的后脑,怜爱又沉溺的安慰似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