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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也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等到元辞确认这件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一些看起来就不能算得上好吃的饭菜后,这才开口问道:“Elizabeth脸上和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倒是没想到她会先问这个。
我打赵壹笙的事情没有做任何的隐瞒,以赵壹笙的性格,她来申城的举动虽然不能说是大张旗鼓,但也是一点掩饰都没有的。她来见我,和我一起回了她姐姐留给她的房子。
进去的时候好好地,出来就成猪头了。
不是我打的还能有谁呢?
总不能是自己摔的吧?
而且,不光是这些。
他妈的最近卓舒清几次三番给我找麻烦,难道还不能证明赵壹笙的确被我揍了吗!
想到卓舒清这个护短的狗最近的所作所为,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回:“她来打我,但是被我揍了。不自量力的弱鸡。怎么了?”
元辞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么坦然。但很快她就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暖融融的,让人看着也忍不住想要笑。
“你和Elizabeth打架都下这么狠的手吗?她那脸肿的真的太吓人了,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她的右脸下巴那还肿着呢。”元辞说着,拿起了筷子吃上了面前的说不上来是从哪里海钓上来的鱼,吃了一口后,她的眼睛忽然亮起来,“还不错,你也吃。”
我也吃了两口,发现确实还算可以。
想了想,还是觉得赵壹笙有毛病,吐槽道:“赵壹笙和卓舒清这两个比,真不是人。丫右脸肿着是因为她拔了个智齿,那个智齿长得特别奇怪,拔出来的创口特别大,缝了好多针,所以才是个猪头!和我有毛关系,我打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丫被我揍了一顿,那破烂身体连个急诊都没进,我多有姐妹爱啊。妈的,还在这给我恩将仇报给我泼脏水,你等我收拾完段毓桓的,我非得打死这个死孩子!”
元辞的眉头动了动,她脸上含着笑意,问:“卓舒清针对你也只是你们之间的一场戏吗?”
姐妹,你是不是有点过于聪明了一些了?
“算不上。”我摇头,给元辞盛了一碗汤,“我的确因为阿竽的事情迁怒了卓舒清和卓家,这些是真实的;也的确因为赵壹笙找上门来,揍了她一顿,这也是真实的。没有什么戏不戏这一说。”
但如果这两个人体会到了我想要做什么,明里暗里配合我,那也不能说是我的原因吧。
只能说明,基因好,大家都是聪明人。
元辞的眉头轻轻一挑,她有些戏弄地看着我,问道:“好吧,你说这不是你们的一场戏就不是。那,你和段毓枢之间应该是一场戏吧?”
“这么明显吗?”我反问。
其实我自认和段毓枢之间已经算得上亲密了,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呢?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没有表演天赋?不能吧,我上高中的时候还参加了戏剧社呢,没道理演技差到这种程度吧?
“你的女同气息太浓厚了,就算你装得再认真,也有点假。反而显得不伦不类的。”元辞想了想,认真地和我说。
我尽量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表情,只是露出“核善”的微笑来。
“哈哈哈,别生气。”元辞拍了拍我,让我放轻松点,“其实不是,只是我不相信你在经历了你与你妻子那样深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