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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厄纯属是因为纯粹的怒火,纯粹的毁灭被纳努克瞥视。
两个彻底成为不同的模样。
来古士看了都得说一句赚大了。
哦,纳努克也是。
“……那我不也死不了吗?夏刻那老师,我有一个办法,翁法罗斯现在应该有两个绝灭大君吧,一个我,一个那容器,那我到时候解决掉他岂不是就能消耗一个了。”白厄认真地问。
“你的方法不错,但是他们都还没开始最后一次永劫回归,没把来古士的权限彻底夺走,我们没有什么优势。”夏刻那拍了一下白厄的头,让他清醒一点。
当下存在自我意识,也是因为那刻夏做的那个仿识刻锚。
他给自己捏了一个看得过去的肉身,强打起精神,跟开拓者介绍:“你是想要知道那个像是识刻锚的到底是谁做的吗?现在本人就在你的面前,他就是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本人,收到天才俱乐部两位天才邀约的男人。”
“盲猜出去以后,天才俱乐部出了一个第85席,叫做阿那克萨戈拉斯。”开拓者把识刻锚给那刻夏,说这个东西跟他之前做的差不多,但是效果要好一些。
夏刻那跟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手搭在开拓者的肩膀上,表示:“没错,我相信那刻夏老师一定会成为天才俱乐部的天才的。”
那刻夏看着识刻锚没说话,视线移到干涸的血迹,问:“你已经逃不出那个命运了吗?”
命运啊,这是夏刻那最不喜欢提的词语。
在翁法罗斯,命运几乎是固定的,而他最不喜欢固定的命运。
他摇头:“暂时逃不掉吧,只能看后面有没有办法了,先按原计划走,现在的情况……我是说,我也不知道后面能发生什么情况,但是这个黄金裔吧,我觉得这玩意可能就是一个名头,跟血液有点关系,但不多,只是为了区分一部分人而已,在翁法罗斯一眼看上去也没什么区别。”
火种也不一定非得是黄金裔来继承啊。
开拓者的情况就是最好的佐证,还有三月七与丹恒,呃,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就是三月七和丹恒。
到那个时候不出意外,是三个岁月坐在一块聊天。
昔涟,三月七,开拓者。
那坨血大概率也是自己在纳努克看白厄时候,被顺带瞅了一眼带来的。
他还是觉得红色的血顺眼一点。
有没有办法让他变回去。
血迹怎么看都有点显眼,用一点小术法把血迹通通清除,夏刻那左看右看,见气氛有点沉重,开始活跃气氛:“诶,哀丽秘榭你们都逛完了吗?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你们逛完了不带我是吧,别管了,去逛街。”
那刻夏把识刻锚还给开拓者,自己一个人跟哀丽秘榭的大地兽聊天,夏刻那则与其他三个人逛哀丽秘榭。
哀丽秘榭的人见到他们,向他们问候:“你们又出来啊?这次打算去哪里啊?是打算去钓鱼吗?”
“啊,对,夏刻那老师是不是还没去过这里的港口,走走走,开拓者也没有去过,我们去抓鱼吧!”白厄提议。
不应该是钓鱼吗?
怎么是抓鱼。
夏刻那合理地怀疑是因为没有钓鱼工具。
悄悄地跟开拓者说:“我觉得到时候肯定是白厄亲自下去捉鱼,你待会别阻止他,那孩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的时间与我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