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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就这?还有没有要注意的?”
医生偏头看她,忽然换上别扭的中文,一字一顿:“有,多喝热水。”
知道她们两人没事,姚菱和程芮才松口气,一同去办缴费手续。
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护士站的呼叫铃不时响起。
拐过转角,程芮突然压低声音:“舒图南今天是生理期。”
姚菱脚步一顿:“啊?”
程芮表情有些纠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缴费单边缘:“我先声明不是我八卦啊,不过你觉不觉得…舒图南…那啥…好像…”
姚菱一脸茫然:“什么那啥?什么好像?”
程芮啧了一声,凑近她耳边:“她好像真把公司当家,把领导当家人。天天废寝忘食工作就算了,看到老大落水居然毫不犹豫跳下去,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
姚菱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翻了个白眼:“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惊天大瓜。”
程芮撇撇嘴:“那可是安纳西湖,冬天的湖水跟冰水没区别,正常人谁会想都不想就往里跳?难道是因为她上班不久,所以格外有激情?你刚上班那会儿也这样吗?”
姚菱自动忽略她前面问题:“…我刚上班那会儿网名叫领导同事在天堂。”
两人走到缴费窗口前排队,程芮继续小声嘀咕:“而且你注意到没?舒图南看老大的眼神,跟看别人完全不一样。”
姚菱:“怎么不一样?”
程芮:“就是…”
她绞尽脑汁想形容,“像小狗看肉骨头?”
姚菱差点笑出声:“你这什么破比喻?”
程芮自己也觉得离谱,摆摆手:“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两人办好手续往回走,姚菱突然道:“你刚才说舒图南生理期?那她还跳湖。”
程芮沉重地点点头:“所以我才觉得不对劲啊。”
姚菱继续暗示:“这已经不是工作拼不拼的问题了吧?”
程芮:“那是什么?为了绩效?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姚菱叹一口气,暗示到这个份上程芮还猜不到,她也没有办法了。
走廊尽头,病房的门半掩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林漾月带着鼻音的说话声,和舒图南低低的回应。
姚菱突然拽住程芮:“等等,先别进去。”
程芮:“又怎么了?”
姚菱目光恨铁不成钢:“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病房里,林漾月盯着舒图南输液的手背,那上面还留着救生绳勒出的红痕,像一道未愈的伤口。葡萄糖药水一滴一滴顺着软管流进她的血管,衬得她手腕愈发苍白纤细。
“你今天还在生理期。”林漾月突然开口,声音因为受凉而沙哑,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沉沉的重量。
一阵沉默后,舒图南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我没事。”
因为鼻子塞了,她的声音也比平时闷几分,像蒙了一层湿漉漉的雾。
正午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病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漾月半靠在床头,突然开口:“等回宁城后,你再做个全面检查。”
舒图南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阳光落在她发顶,映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林漾月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背上的红痕。舒图南下意识想缩手,却被她扣住手腕。
林漾月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处,那里的皮肤因为输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