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怔愣了一瞬:“你、你不走了?”
“嗯,从今以后都不走了。”
柳霄眼眶刹那间泛红,却又僵硬地偏开头,哑着嗓子说:“随你,就怕到时候你受不住,又卷了包袱去了。”
尔后转过身躺回了床上。
柳金枝笑了下。
当年的不愉快是因为双方各有苦衷,她能理解柳霄。而柳霄虽然嘴硬,心里却也还念着她这个阿姐。
只要家人齐心,就不愁过不好日子。
“月牙,想吃什么?”柳金枝心情舒畅,笑眯眯地低头问。
月牙咽了口唾沫,两眼发亮的说:“拨鱼儿!”
“好!”
柳金枝撸起袖子,从行囊包袱里取出一应材料。
起锅!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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