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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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干燥,并无酒味,让人瞬间沉迷。

相贴几秒,锤子凿了天灵盖,陆溢阳一下醒神了。

他在干吗?

他居然在亲霍光?

他竟然鬼迷心窍到心中挣扎一下都没有,就直接亲上去了?

陆溢阳被自己的妄为吓到。

仙女被亵渎,他该死!打手心!好歹给人擦下嘴吧。

可怎么敢?亲吻已然胆大包天,还擦!万一把人擦醒,让他怎么解释好?

陆溢阳颤着手关掉小夜灯,屏息起身,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倒退出去,连最后那下拧门把,都足足用了三秒。

活像惹出一分贝,秘密就要包不牢。

周末两天又是窝在家里,霍承光一下午都陪着陆溢阳,帮他复盘近期阅读。

在好学生的提问下,话题发散,讨论演变为对哲学体系的梳理。

在平板上一面说一面画思维导图,霍承光从亚里士多德说到黑格尔,从笛卡尔说到胡塞尔。

第一次直观地接触哲学这个素来被陆溢阳视为艰深的课题,好在授课老师魅力十足,讲解深入浅出,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听得他津津有味。

霍承光最后说:“你要感兴趣,可以看这几本书,理清一些脉络。但也不用高看哲学,没经过哲学训练的人,思考可能流于浅薄,但陷在里面反而走火入魔。我觉得只有一条真理需要把握,就是尺度。”

他一边说一边把平板和手写笔放回茶几,用夹子拨铁丝网上烤的柿子和栗子。

炉子上煮的瓦罐奶茶开始沸,霍承光拎起壶柄,各倒一杯。

“尺度?”陆溢阳端杯闻了闻,奶香四溢,熨地人心脾都暖:“平衡吗?”

“对。”霍承光把瓦罐放回烤架:“小孩子执着‘是’与‘非’,成年人的思考只停留在是非上是不够的。”

“是和非,Yes or No, 是绳子的两头,问题是我们停在绳上哪点才对?时间、地点、心理倾向、对未来的预测……改变一个外部因素,原本正确的点也会变成错误,所以找出这个决胜点才是关键。”

围炉煮茶的用具和成双的建盏鎏金杯是霍承光前两天网上买的,看起来就很高档。此刻室内只开地暖,阳台窗户留了巴掌大的缝,两个狗窝沙发隔在寒与暖、光和暗的交界处。他们一人坐一个,颇有兴致地摆弄地上的红泥炉。

气氛超好,适合闲聊。

奶茶烫,陆溢阳换手,捧杯慢慢喝,垂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阳光下特别出挑。

霍承光收回视线,坐在太阳照不到的另一边,喝完奶茶,目视空杯说:“做决策就是找出这个决胜点,将来你规划事业,处理感情,只要正确把握尺度,人生路就能走得顺畅。”

陆溢阳举杯动作一顿,继而一口喝完,眼睫未抬地问:“什么是事业的尺度,什么又是感情的尺度?”

不着力地摇晃杯子,霍承光说:“在不影响健康和家庭的前提下,全力追求事业成功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责任。要主动,要规划,上升通道要清晰。毕业三年、五年、十年后回头看,每一步走扎实,不要浪费时间。”

陆溢阳嗯一声。

霍承光放下杯子,夹个栗子剥开试吃,说好了可以吃了,又试吃柿子,说再烤烤。

弄完这些,终于没再能够倒腾的,他停手继续前话:“至于感情的尺度,重要的是能分辨自己内心。人生漫长,一时意乱情迷不算什么。缘分天注定,得多看些人,碰到正确对象的概率才会大。”

“承哥,这说法不矛盾吗?”陆溢阳咧嘴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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