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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轻撞了下温栀南的肩膀,揶揄道,“你和徐卫霖认识,那怎么之前看起来不像是认识谢执北的样子?”
秦初阳这话问得直接,问出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温栀南抿了抿唇,正想开口,旁边的谢执北已经懒懒出声,“或许是我这张脸长得太过凶神恶煞了?才让温老师不敢说认识我。”
他就站在温栀南旁边,身高腿长总让人生出一种他在虚虚拢着她的错觉。
单手抄在黑色运动裤兜里,目光幽沉,语气自我嘲弄,明显是在给她解围。
徐卫霖乐了,“你这张冷脸,还有这生人勿近的气势,那么多年没见,谁敢说认识你。”
秦初阳点头,反应极快地跟着接话,“这倒是,要是我的话,我也不太敢。”
温栀南:
“现在敢认了,”她只能抬眸看向谢执北,莫名有种在家长的监督下乖乖跟老师打招呼的郑重,“谢执北,好久不见。”
声音是惯有的轻和低缓。
明明周围还有观众在退场,明明旁边还有摄像机在举着,可“好久不见”这四个字还是像包裹着糖衣的钝箭一般,直直射中谢执北的心脏。
众目睽睽之下,他望向她的视线毫不收敛。
眼眸深邃,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场地正中央,接受完记者采访的国家队主帅走了过来。
打断这莫名的氛围。
他熟稔地和谢执北打招呼,又仔细看了眼他手指的恢复情况,直到有工作人员来提醒需要去参加赛后新闻发布会,他才和徐卫霖离开。
结束体育馆录制,回酒店的路上,秦初阳上了温栀南的车。
车门一拉上,她就小声和温栀南道歉,“南南,对不起。”
“刚才直接在镜头前挑破你和谢执北以前就认识的事。”
温栀南笑了笑,“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要向你道谢才对。”
她怎么会看不出,刚才秦初阳突如其来的那一句,其实是在帮她解围。
公开场合之中,徐卫霖语气熟稔地和她打招呼,别人很容易就能猜出她和谢执北徐卫霖是旧识。
与其到时节目播出被有心人扒出加以利用引导舆论,还不如现在直接挑破。
而秦初阳反应很快,站出来成为那个打破僵局的人。
秦初阳见温栀南完全明白她刚才说那些话的用意,开心地抱住她,“我们南南果然善解人意。”
“不过,”她从她肩膀上抬起头,“你这次录制的状态不太对劲。”
温栀南缓缓窝进座椅之中,没有否认,低声道,“心里有些事情没想明白。”
秦初阳见她这样,大概猜出她情绪不高是和谢执北有关。
商务车拐出体育馆,路过减速带时轻轻颠了一下。
温栀南下意识朝窗外望去,看到有两个行色匆匆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张望了一会儿又回到车上。
两个人肩上都背了个包。
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狗仔。
狗仔都追到体育馆外边来了。
只是因为节目组现在有所防范,所以每次接送嘉宾的车都没有贴节目组LOGO,且时不时会换车混淆对方视线。
所以他们才没什么收获。
温栀南不敢想,如果以后谢执北一直都要面对这一些,会额外消耗掉他多少精力。
他的注意力不该被消耗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边。
一想到这里,她整颗心像是被巨石拉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