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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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手撑着脑袋上下打量男生:“你条件这么优秀,我要是被你追到了,会显得很俗气。”

“……”程凛洲嘴角一抽,“捡垃圾不俗气?”

怎么其他人就都变垃圾了。

宋矜郁说,“搞艺术的就要特立独行,你懂不懂。”

男生显然不懂,侧过的脸隐隐有些挫败。

宋矜郁于是又弯了下唇角,“试试吧。”他说,“来追我试试,如果你比我先到山顶,我就送你一个礼物。”

说完,他关上车窗,脚踩油门,抛下男生和他的迈凯伦疾速远去。

视线两旁的景物快速模糊,道路前方恰好泼下一轮夕阳,天边是浓如油画的橙红色。

他体会到了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道路终点种植着几棵这片土地常见的丝柏,树叶碧绿紧凑,高耸入云。梵高的画中,这种树木呈现出火焰一般热烈扭曲的形态,在夜空中直冲而上,仿佛拥有无尽的挣脱束缚的力量。

宋矜郁停在稍远处安静看了片刻,下车步行过去。

他在一道乱石堆砌的土墙边望见了男生,身旁没有车,站姿闲适。

“你是怎么上来的。”宋矜郁很好奇。

“这你就别管了。”程凛洲对他伸手,“礼物。”

宋矜郁把腕间的手表脱下来给他。

程凛洲皱眉。

还是他上次留在他那的那块。

“你看表背。”他伸出手指点了点。

“图是我画的,找了巴黎最好的钟表匠做的雕刻。”宋矜郁说,“这下你的表没什么升值空间了,可能变得一文不值。”

拿人家上千万的表做手工,他也是个败家子无疑了。

程凛洲嗯了一声,幽深的眸光落下来,当他的面抬手亲吻:

“也可以是无价之宝。”

……

宋矜郁醒得很早,窗外的天光甚至还没亮。

他躺了一会儿,从床头柜摸索拿出来那块手表,指腹蹭了蹭表背上的图案——是他凭着记忆画下来的,酒吧里面对着生日烛光鸡尾酒的18岁男生。

线条简单利落,寥寥一个剪影,如今看来有些幼稚。

程凛洲却很宝贝,收在保险柜里舍不得戴,前阵子拍照给他居然一眼注意到了,宋矜郁只好借口放错了悄悄拿了过来。

——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留给他一个人就够了,对方没必要记得。

正要马上夏天也要到了,他可以用这个遮一遮左腕上的疤痕。

起床洗漱,他的胳膊腿果然肌肉反应了,酸得不行。

Free今天还是交给小田吧。宋矜郁打算提早从家里出去,免得程凛洲又在餐桌上堵他。

如果要彻底撇清关系。

他一边下楼一边想。最好还是把房子的钱给对方,让程凛洲搬出去。

当然如果他提出要走,对方一定会让他留下,自行离开。但他做不出那种事。

7500万。

就算是借,也没几个人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大笔的钱。

除非是……那个人。

鲨鱼拖鞋一顿,宋矜郁偏头看向了沙发。

程凛洲昨晚直接睡在了客厅,茶几上还放着瓶空了的酒。他骨架大,手长脚长,半个身子都要探在外面。

视线最终落在他摊开的右手,宋矜郁紧紧蹙起了眉.

程凛洲这晚同样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变得很矮,六七岁小孩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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