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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被夫人拢在耳后,苍白的脸颊泛出血色的红晕,眼角缀上一点湿润的光,单薄清瘦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
“……”
程凛洲沉默地收了回去,嗓音低涩,轻拍他后背:“很恶心?”
“……”
因为那些讨厌的过去,宋矜郁确实是有阴影和障碍的。他甚至不能坦然地对自己用手,接受不了真刀真枪的do,看到就反感,以前在F国拒绝别人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但今天主要是薄荷味奶茶。
他没法和程凛洲解释这个,手指攥住男人的衣服重新跪坐起来,从秋千椅上往前挪了挪,靠在了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好闻的海洋调木质香平息了呕意,程凛洲耐心顺着他的后背,吻落在他的耳鬓。
宋矜郁犹豫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对方精悍的腰杆,脸更深地往他肩头藏了藏,嗓音低不可闻:
“……你可以蒙住我的眼睛。”
抚在后背的手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
程凛洲扯落了他松垮的绸缎发带。
第35章 群青色发带 “姐姐,我才第一次。”……
群青色绸缎让夜幕提前降临, 黑暗和炽热的拥抱同时笼罩在他身上,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也变得无所畏惧。
当然他本来就是不怕的,他从没觉得身后的人会伤害他。
宋矜郁咬着唇趴在摇晃的秋千椅上, 薄韧的腰腹被对方托在掌心, 晚风吹拂过来, 他的腿有些凉, 接着就是极致反差的热。
“夫人没必要忍着。”程凛洲吻他的耳廓, 嗓音低且轻,若不是衣衫下紧绷的肌肉似乎和寻常无异,“被我抱很有感觉不是么?上次躺我怀里就很开心, 还主动蹭我。”
“……”
宋矜郁沉浸在体温熨帖战栗之中,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哪一次,绸缎下的眼眸顿时睁大。
上次这家伙是装睡?
那他……那他弄他手里,拿毛巾擦, 他全知道?
还故意装作要醒了吓唬他。
太坏了!
宋矜郁气急,挣扎着要爬起来,动作反而极大取悦了程凛洲。耳畔呼吸变沉, 传递出危险的讯号,像野兽的獠牙迫近脆弱致命的颈项。
……没两下他又没骨头似的趴了回去。
夫人的背也是极美的, 和肩膀连成薄薄的一片, 向前是披散着的、逐渐凌乱的发,向后是急剧隆起的曲线,圆润软翘,雪白泛粉。
活像一条扭腰摆.臀的美人蛇。
很想把夫人抱去那堆月季花丛之中,又不舍得人不舒服,于是折中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枝红色弗洛伦蒂娜,研究了一下, 成功用花枝挽起小半长发。
宋矜郁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半晌没见动静,直起身偏过脑袋。
上半张白皙精巧的脸被群青色绸缎遮挡,只余下半截秀气挺拔的鼻尖,和被咬得鲜红的唇。垂落的花朵从他鬓边探出来,和血红色耳骨钉交相辉映,为这如雾似幻的美人描摹艳丽妖冶的轮廓。
哦对,这枚耳骨钉也是自己的手笔。
程凛洲捏着夫人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它——他先前以为二人感情不好所以才没买婚戒,如今看来,大抵是夫人不愿意被他的戒指束缚,他只得换个法子在夫人身上隐晦地打下烙印。
宋矜郁随着这个吻抖了抖,发间的红色月季跟着摇颤。不知是黑暗加重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