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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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对方语气似乎并无恶意, 只是觉得新奇,还是暂且忍住。

毕竟自己是不请自来之人, 哪儿有挑主人家刺的道理。

况且, 太监娶亲,确实不是什么常见事儿。

那女子却好像半分看不出她的不满,又拉着她, 嘴里说着闲话。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大大咧咧,姚喜知也放下芥蒂,与她攀谈起来。

一番交谈下来得知,这女子是刘长宇的女儿,名唤刘泽芩,比她还小上一岁,人倒是极其健谈,用了晚膳习惯四处散散步,才正好遇见了姚喜知。

一边拉着姚喜知闲逛,嘴上还不停:“我们边关不比你们长安繁华,没什么新鲜花样,本来还有些来往通商的商队,因最近打这仗,也都没了人影儿,我都快无聊死了,今日可算让我瞧见新人物了。”

姚喜知客套地应和:“其实我也没怎么好好看过长安的景色,我是宋州人,一到长安就进了宫,不过瞧着这新城,也别是一番苍凉壮阔的风味,是我们在京中远远难以见到的。”

“宋州?那是河南府吧?那也是中原地带了,听说河南的牡丹……”

几段闲话之后,姚喜知突然想起什么,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不知娘子可知北覆北将军?”

刘泽芩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眼波流转间思量片刻,随即抿唇轻笑,更是来了兴致,道:“自是知晓,我们新城怕是无人不知北将军。”

“他用兵如神,运筹帷幄,屡次击退敌军,若非之前的都尉刚愎自用,总不肯听北将军的建议,也不至于屡失良机,反倒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听这话,似乎还是个北覆的拥趸?

姚喜知做出满脸的崇拜,嘴上继续附和:“我在长安久闻北将军大名,如今好不容易来了新城,还想见一见呢。”

这话依然是现编的,不过是顺着刘泽芩的话说罢了。

果然,见姚喜知也是仰慕北覆之人,刘泽芩眼睛一亮,兴奋道:“我们北将军不仅有智勇双全,更是才貌出众,你若能见到,必不会叫你失望,那可是百闻不如一见!只是可惜……”

说到这儿,眼中的光又暗下来:“可惜四个月前,一场败仗过后,明明已经鸣金收兵,但北将军却反而不知所踪。有人说北将军是觉得打输了仗害怕被怪罪,所以畏罪潜逃了,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人!而且,那场仗会输,本来也不是北将军的错!”

姚喜知没心思听刘泽芩后面又说了什么,只注意着,她也是说不知所踪……

“你觉得他不会是畏罪潜逃,那他可能去了哪儿?”

闻言,刘泽芩嘴角浅浅勾起,又立刻压下,道:“我又没有通天的神通,哪能知晓他的行踪。只是,之前似乎听闻,说他可能是……被林少监关押在了牢中,就是高尔山山脚不远处的那个监牢。”

好像又自知失言,摆摆手,连忙道:“我可没有说是林少监祸害忠良的意思,只是听到有这么个传闻,随口一提罢了!”

姚喜知心里咯噔一声,高尔山山脚的牢房?不就是今日她被关的那里?

心间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压下震惊,只学林欢见挂着个淡淡的浅笑:“那这估计真是外面的人谣传罢了,林少监向来敬重保家卫国的忠勇之士,怎会做这种事?”

“若是娘子再听有这般造谣的,可得令人将他们抓起来,免得以讹传讹的,污了我阿兄名声。”

刘泽芩笑容淡了些,点点头没作声。

二人又闲谈片刻,见天色已晚,便不再逗留,各自散去。

等姚喜知回了房,含莲说要服侍她洗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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