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5(13/18)
姚喜知本以为这样的着装配上上官溱火急火燎的性子会显得违和,但如今看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在她身上融合的刚刚好, 明艳张扬而又有贵气和压迫感,整个人焕然一新。
只是……显得有些许陌生了。
上官溱放下手中的账册, 转头看向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姚喜知, 笑道:“怎么,突然用这么奇怪地眼神看我?”
姚喜知摇摇头,迟疑道:“就觉得, 臻臻你好像同以前很不一样了呢。”
上官溱愣了一瞬,随即笑道:“人当然是会成长的。”
姚喜知似懂非懂,上官溱已经靠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娇声道:“我们两个之间永远不会变就够啦。”
姚喜知看着上官溱娇俏的笑意,似乎又回到从前,重重点头,答了声:“嗯!”,
姚喜知又提起李悯:“怎么没瞧着悯儿?”
“他被月穗带去看太液池中的鱼儿了,他如今开始会说话,天天念着‘鱼’、‘小鱼’,也不知他怎么就爱看这些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我都要被他烦死了。”
上官溱嘴中抱怨着李悯淘气,但眼中分明写满了宠溺。
姚喜知顺势接过话,道:“欢见昨日还与我提起,说悯儿都快两岁了,等下半年,该是该请夫子做些学前启蒙了,他这些时日都在替悯儿留意合适的人选呢。”
她或多或少可以感觉到,上官溱依然是不怎么喜欢林欢见,若是能在臻臻面前多说说林欢见的好,说不定能缓和两人的关系?
上官溱最开始听到欢见两个字就立刻垮下了脸,但听到后面提起李悯,果然又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么早便开始学?”
“都说耳濡目染,悯儿如今已经可以念些简单的阿娘、小鱼此类的词,但咬字还需仔细雕琢,总不好日日由你带着牙牙学语,你如今要操劳的事可是多着呢,以及识音知律、行礼问安的功课也该早早启蒙。”
“欢见在宫中侍奉多年,见惯了一些对小皇子的教习,难免有几分心得。”
上官溱垂眸沉吟片刻,抿了抿唇轻声道谢,话音里却带着几分固执:“多谢他挂心,不过他每日操劳的不比我少,此事不必劳烦他,悯儿的启蒙,我自行安排便是。”
姚喜知苦恼地挠挠头,还想说什么,上官溱已经转了话题,说起后宫中的一些事务,这个月宫中的又多了多少开支,下个月曾经的秦德妃、如今的秦太妃的生辰就要到了,又要安排多少人手帮她办理寿宴等。
姚喜知最近倒是清闲,主动请缨道:“我如今可是闲着,不若一些简单的,让我帮你瞧瞧?”
上官溱也不与姚喜知客气,就拿了账务的册子过来,姚喜知看着密密麻麻的银钱数目,都觉着头皮发麻,上官溱抱怨道:“从前还有龚太妃与我一起管理后宫,如今悯儿登基,她从贤妃成了太妃,便只推辞说身子不好,将所有的事情都扔还给我了。”
“自从蜀王一事后,龚贤妃本就深入简出的性子似乎更不愿见人了些。”姚喜语气中说不出是惋惜还是什么。
说完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这一沓厚厚的账册,开始认真向上官溱请教各项开支明细,又随口问道:“如今六宫事务都压在你肩上,前朝那些政务可还忙得过来?”
上官溱自嘲一声:“哪里有什么前朝的政事需要我操心?”
“不是说好悯儿年幼,无法管理朝政,便由你和欢见阿兄共同理政吗?”
姚喜知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