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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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知道那人给你带绿帽了?怎么着,你在网上刷着视频了?”

他越扯越远。

顾予岑突然说:“你记得上次去找我,看见的那个叫楚松砚的人吗。”

“知道,你楚哥嘛。”傅文霖动作一顿,“他给你绿了?”

顾予岑没理他那问题,转而道:“上次让你帮忙查的,你查完了吗?”

“啊。”傅文霖回忆了一下,才说:“查出来了,好像确实是被遗弃的,不是丧亲,因为我查着他父母还活着呢,甚至家里还有个孩子,就比楚松砚小两岁。”

第34章

顾予岑坐在街边抽着烟,傅文霖姿态松散地靠着跑车,手里也夹着根烟,但他那烟明显要比顾予岑手里的高端不少。

纯黑色的,卡比龙。

不好抽,但夹在手里特贵气,看着就装逼。

没抽几口,傅文霖就灭了烟,歪着脑袋问顾予岑:“所以你着急忙慌地找我,就为了让我陪你在大街上当街溜子啊。”

骚红跑车在黑夜里格外显眼,尤其是车灯还亮着,如同野兽半睁的眼,不少路过的车经过他们时都刻意放慢速度,向外连连望上几眼,才将车重新提速开远。

顾予岑抬起眼皮,说:“不乐意啊,那你直接走就行。”

“我哪有啊。”傅文霖笑了两声,“再怎么着,不也得陪着你吗,但你这脾气还真好不少,要是以往,你早把我踹出去,自己抢钥匙开车走了,看来把人送乡下去还真有作用啊,赶明儿把我哥也送去。”

“你前脚刚有这想法,你哥后脚就把你掐死。”顾予岑嗤笑道。

“是啊,当哥的脾气还不好,天天就欺榨我,也就我脾气好,换别人,早跟他干八百个来回了。”傅文霖说:“我哥前段时间和我嫂子吵架,把家里都砸了,最后还不是我去当的和事佬。”

顾予岑盯他半晌,问:“你哥不理你的时候,你怎么哄他的?”

“哄他?”傅文霖没忍住笑,“他天天不理我,要每次都要我上去哄,我真成哈巴狗了,顶多也就他给我卡停了的时候,我才上去说两句好话。”

“你说什么?”顾予岑问。

“干什么?偷师啊。”傅文霖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也没哥哥,你要哄…… ”

话说到一半,傅文霖顿住,不可置信道:“哄那个楚松砚啊?他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去哄他,你是不是他吗的有什么怪癖啊。”

傅文霖对楚松砚的印象极深,只因为他当初去看顾予岑的时候,他们浩浩荡荡一帮人,穿得都花枝招展像个花孔雀一样,而楚松砚坐在老房子门前,只穿着一身廉价的破毛衣袄子,还是最沉的黑灰色,再加上他冷着张脸,特像学校里那种被孤立的怪癖少年。

尤其是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不招人待见的焯水池一样,还不如看邻居家院子里的鸡鸭殷切。

偏偏还一副贵公子做派,高高在上。

那种姿态要是放在哪家少爷身上,行,没问题,放他这个乡下孩子身上,那就让傅文霖觉得有点儿装过度了。

搞什么鹤立鸡群?

他们又不是鸡。

尤其是后来还查到楚松砚的父母资料。

虽然资料内容残缺,只能查到一小部分,但也知道楚松砚这人原本就是个贫困户家的孩子,尤其是他还被最低等的贫困户遗弃了。

一块垃圾就够让人恶心的,那连垃圾都嫌弃的这么个人,能好到哪去。

傅文霖可没什么关爱孤僻少年的癖好,他说话时也带着尖锐的讽刺,“顾予岑,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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