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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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半分钟。

但张旻年还是没主动坦白,只是问了句:“松砚哥,你还有事儿吗?”

“没了。”楚松砚说:“那就挂了吧。”

“诶。”张旻年突然叫他:“那个…… 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啊?明天吗?我提前收拾一下房间。”

“房间不是每天都打扫吗,不用太幸苦。”楚松砚说。

张旻年干笑两声,说:“最近朋友弄得有点儿乱。”

“张旻年……”

那头传来声很轻的呼唤。

楚松砚佯装无所察觉,接着说:“那我明天过去。”

“嗯,那我挂了哈。”张旻年火急火燎地挂断电话。

楚松砚放下手机,和怀里的人对上视线。

顾予岑慢慢闭上眼睛,说:“你看吧,他不挺乐在其中的吗。”

第38章

“乐在其中?”林庚摆明了不信,他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努力保持平衡,但显然他已经醉得不行,眼睛要闭不闭地半眯着,说话时字音都粘连在一起,吐字不清晰:“江鸩贺拍戏还从来都没找过外国人呢,这下为了人家还住个特窄的小屋子,早就憋屈死了吧。”

“你看见他住的地方了?”楚松砚瞥他一眼,端着刚从酒店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来的酸梅汤,放到床头。

“没有。”林庚喘了口气,吐出浓厚的酒气,接着说:“但是我站外面的时候往上看了,那一片的装修风格就不像什么高端的大房子,跟江鸩贺家里比起来,肯定小得可怜。”

楚松砚笑了一声,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将酸梅汤塞进他手里,说:“快喝,喝完我就回房间了。”

林庚抿了一口,就扭曲着脸,怪叫了一声,说:“这坏了吧,怎么酸成这吊样儿。”

“酸梅汤不酸,还能是苦的?”楚松砚反问。

“我前女友熬的酸梅汤就是苦的。”林庚憋着气,仰头将酸梅汤一口闷,然后直接往后栽倒,摔到床上,还弹起来两下,他突然说:“明天咱找人租个跑车开吧。”

“干什么?”楚松砚问。

“炸街啊。”林庚说:“在国内的时候处处受限,在哪儿都有人盯着,好不容易出国了,放松一把。”

“你当这儿就没人盯着了?”楚松砚说。

“肯定也有啊。”林庚声音越来越小:“装不知道不就好了,之前过得太憋屈了,一点儿张扬的感觉都没有,你之前给我买那辆车,我还没开出去过呢。”

林庚刚和前女友分手的时候,整天以泪洗面,还要边抹眼泪边给楚松砚处理工作,兜里还常备一个小手帕,看着特委屈。

那一年过年的时候,楚松砚为了安慰他,就给他买了辆车。反正楚松砚赚的钱也没怎么花过,他也没什么特别烧钱的爱好需求,干脆就把钱都花到他和小李的身上了。

楚松砚“嗯”了一声,说:“再考虑。”

林庚没声了。

楚松砚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估计再过两分钟就要开始打呼噜了。

楚松砚笑了笑,把被子拽过来盖他身上,又把房间里的灯全关了,才出门。

一推开门。

他就听见阵凌乱的脚步声。

楚松砚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只看见道模糊的轮廓,像是两个酒鬼互相搀扶着,但都走不稳,所以一起左右来回踉跄着。

楚松砚收回视线,准备关上门,突然听见一声“Milian”。

发音很不标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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