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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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酒店再问。

林庚把剥好的橙子放到楚松砚的手心,说:“吃吧,嫌酸就喝两口冰水,忍一忍。”

楚松砚稍微直起身子,掰着橙子瓣,开始吃。

他吃东西的时候动作很慢,侧脸刚好处在光线的分割点,看起来赏心悦目。

楚松砚吃掉一小半橙子的时候,突然开口说:“林庚,一会儿把公关发出去吧,也差不多时间了。”

林庚愣了一下。

楚松砚抿掉嘴唇上的橙子汁水,扭头看向林庚,接着说:“总不能一直装死吧。”

听此,林庚不由欣慰些许。

他这边早就准备好了,楚松砚要是一直不准备做出回应,那些公关内容就全部作废,在电脑里充当没什么用的垃圾,如果楚松砚准备好了,那就随时可以发出去。

林庚刚准备装大人摸摸楚松砚的脑袋,手才伸到一半,楚松砚就重新低下头,接着吃橙子了。

他现在像个准备开启鼓励式教育的老父亲,却无人在意。

林庚自然地将手往旁边一绕,拍了拍楚松砚的肩膀,说:“好孩子,为父很欣慰。”

楚松砚瞥他一眼,没说话。

林庚已经开始自燃,掏出手机像要干什么轰炸世界的大事儿一样,俩手在小屏幕上敲敲打打,给等待指令的工作人员发消息。

楚松砚吃完橙子的时候,司机刚好重新回到车上。

楚松砚将车窗重新升高,只留了条窄窄的缝隙,冲前面说:“接着开吧,师傅。”

“嗯。”司机应了声,手拧动车钥匙。

这次明显车速要慢了不少,与路上其他车相比,完全是龟速前进,一路上没少被超车。

楚松砚看着窗外,深吸了口气。

耳旁时林庚的键盘敲击音效。

之后这一路,林庚都没怎么抬起过头。

他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处理起事情,就变得认真严肃地不得了。

再抬起头,已经到了教堂。

司机专门挑了处比较偏僻的教堂,只有当地人会来,没有浩浩荡荡的游客。

这一片的阳光没有那么刺眼。

天际是一片白粉色。

一下车,就能听见明显的乌鸦叫声。

楚松砚抬起头向上看。

教堂的圆顶上绘满绮丽的色彩,经过时间的洗礼,看起来像特殊的油画,尤其是最中间的位置还竖立着个硕大的金色十字架,经过阳光的折射,最尖端宛若祷告中正在燃烧的烛火,璀璨且不容忽视。

有只乌鸦就落在十字架之下,低头用喙啄着漆黑的羽毛。

宁静而深沉。

林庚走到楚松砚身边,也跟着他一起抬头向上看,“真拉风,我要是也像乌鸦一样到处飞就好了。”

楚松砚瞥他一眼,没忍住笑。

林庚变成乌鸦,估计要吵得被人追着骂。

林庚显然也明白,又咂巴了下嘴,说:“希望动物保护法能庇佑乌鸦版林庚。”

司机站在后边,等着两人。

楚松砚将口罩向上拉了拉,戴上棉服上的帽子,伸手拍了拍林庚的肩膀,说:“走吧,进去了。”

司机在前面带路,顺带简单介绍。

但其实后面的两人根本没怎么听。

一个在东张西望地看新奇,一个正在分神想事。

前来祷告的人很多。

迎面还撞见不少已经祷告完的妇人,头戴着围巾,包裹得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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