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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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砚戴好东西,重新回到床上,他伸手将顾予岑捞起来,将他翻过去重新摁回床上。

顾予岑的的鼻子被枕头堵住,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他闷闷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楚松砚在他身后,语气淡淡道:“除了感冒药,我还买了安眠药,剂量很足。”

“你的罪又多了一条。”顾予岑说。

“还会更多的。”楚松砚伸手蹭掉他后背上的汗液,心安理得道:“我病了这么多年,你清楚的。”

这句话落,湿滑的东西蹭到顾予岑的尾椎骨上,楚松砚的手指在那儿打圈式地摸着。

然后是更向下更深的部位。

腿根…

……

这次直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在浴室淋浴关闭时,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六。

天亮了。

楚松砚出来的时候,顾予岑正坐在床头,眼神呆滞,满脸麻木地抽着烟。

楚松砚走到他面前,想伸手去摸他额头,“体温又上来了?”

却被他直接躲过。

楚松砚抬着手,视线笔直地看着他。

顾予岑满脸憋屈,咬着烟,像个被人蒙拐着误入歧途的清纯男高,他憋了憋,还是没忍住说:“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没有,全是你的真本事。”楚松砚平静地回。

“不是。”顾予岑说:“你是不是给我吃什么蒙蔽双眼的禁药了… 我现在后悔了。”

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然后…

“贤者时刻?”楚松砚说:“现在开始反思自己了?觉得自己昏了头?”

他这么说也没错。

但偏偏,此刻楚松砚脖子上、胸膛上,全是暧昧的红印子,有些更深的,甚至透着不正常的紫,其中还掺杂两个依旧渗着血丝的牙印。

由此可见方才的顾予岑有多主动。

顾予岑看他就觉得眼睛疼,干脆偏开脸,准备装瞎。

“我觉得我体温降下来了,我先回去了。”他说。

楚松砚拿起床头原本准备给顾予岑顺药的温水,此刻水已经凉透了,他喝了一口,才说:“嗯,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吧。”

顾予岑愣了下,缓慢地转过头看他,像是错愕他怎么连拦都不拦一下。

楚松砚却直接拉开床头柜。

此刻顾予岑才看清,里面还有三盒套。

楚松砚到底买了多少?

这人是去便利店给人家清空库存了吧?

楚松砚把手往抽屉深处摸,从里面掏出部手机,扔到顾予岑手边。

顾予岑捡起来一看。

他的手机。

还特意充满电了。

“你不是说没拿吗?”顾予岑抬头问他。

“骗你的。”楚松砚又喝了口水。

顾予岑被噎了下,现在的楚松砚给他一种吃干抹净就要赶人的错觉。

他捏着手机,梗着脖子,迟迟没有下一步反应。

楚松砚突然把水杯抵到他嘴边,说:“喝一口润润嗓,再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 ”

顾予岑盯他两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松砚却直接掐着他的下颚,逼迫他仰起头,然后给他灌了口水。

顾予岑连忙往下吞咽。

看着杯里的水被他喝下去小一半,楚松砚才松开手。

顾予岑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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