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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啸,雪轻摇,程策的发丝在飞扬着,三两缕被吹到李明诛肩头,在那里不断撩拨着李明诛,引诱她的发缠绵。
李明诛只皱着眉警戒的看他,薄唇轻抿,显然是对程策刚刚的话犹豫。
犹豫,就说明有机会。
程策松开攥着李明诛手腕的手,直接正面轻轻抱着李明诛,双手从李明诛自然垂落的臂弯中穿插而过,以一种极其暧昧依赖的动作抱紧她。
她的身体温度很低,只堪堪比霜雪暖一点点,可程策还是抱紧她,鼻尖冻的发红,他贴上李明诛的颈侧,感受到那里血管内涌流的血液。
药香味从那里窜进他鼻尖,程策被这浓郁的味道熏的头脑发昏。
这似乎是李明诛身上特有的味道,混杂着各种各样名贵珍稀药材,经年浸润她的骨血,这股味道黏上了她。
程策心底突然腾起一种,想要张嘴,去亲,去咬那里,去撕碎李明诛冰冷的眉眼和心,看看冷淡表象低下,是不是一颗炽热的心。
他从来都不是个自制力很好的小孩。
嫣红纤软贴上跳动的坚硬滚烫,李明诛浑身僵硬,怔怔的愣住,任由心智被幻境迷失的程策,独自贴着她亲密的蹭着。
第105章 gohome,妹子们“杀了他,一……
三日祭典转瞬即逝,李明诛最后晕倒在祭台中央,被李渠带回李家,送进了颂悲阁中。
“脉象很平稳,不必担心。”李渠脸色苍白如纸,因为过度失血而不得不被女婢小厮扶着才能站稳,玄色长袍勾勒出他清瘦的身,祭司站在寝室前,形容枯槁。
她昏迷半日了,苍梧中的名医都请来看,都说脉象没事,不必担心。
可七年前及笄那次祭典,他们也这么说,那次李明诛险些没有从梦魇中走出来。
“她还在叫那人的名字吗?”祭司嘶哑着声音问。
“是,一直在喊,从未停过。”李渠犹豫片刻还是如实交代,“从入魂后,
她就一直那人的名字,整整念叨了三日,现如今晕厥过去,还不死心,大人,我觉得,她太重感情了。”
“这不是好事。”李渠皱眉。
“七年前,她嘴中偶尔漏出两句孟昭的名字,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说有自己的安排,你所谓的安排便是,她身陷囫囵七年。”李渠道,“大人莫要忘了,她不仅仅是苍梧的神迹主,更是我李家唯一的继承人,血亲的鲜血浇灌滋养着她,我废了那么大功夫让她顺承家主之位,让她变得强大,强大到无论什么都不能打倒她,这同样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情之一字,碰不得。”
他教给李明诛的,永远都是无情无欲,方成大道。
他不在乎其他人如何,其他家族如何,在李家,世世代代都是这一条宗旨。
情爱腐朽糜烂,如罂粟,引诱着无知少女去沾染,引诱着无情神女去堕落,引诱着李明诛,去背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义无反顾的逃离。
对孟昭,对程策,都是这样。
“你所摆布的棋局,已经摆了十七年,事实就是,她不仅陷入名为孟昭的泥潭,还被她的孽种勾引。”李渠冷冷道,“我李家,就她一个继承者,你要拿她去尝试自己的抉择,纵容第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容忍第二次。”
“杀了他,一绝永患。”
满院梨花落雨,灿烂热烈的日光照在李渠冰冷阴沉的面容上,点亮他眼底的狠辣决绝,祭司仍旧沉默着看着紧闭的房门。
扶着李渠的女婢垂首不语,月白衣裙拂过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