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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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是深沉的大学者,因为她读过很多书,这唐砚青一直都知道,也总是很信服。

现在她就觉得应该是有道理,毕竟柳烬纵横捭阖的时候,她在等着天降资源。

唐砚青点头,将心绪投入到荧幕上来。不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柳烬好像对这部电影不耐烦,上部起码还施舍了足够的耐心。

余光里说完话的柳烬端着水杯,偶尔啜饮,偶尔抬头,更多的时候好像只是目光往前投射出神。

电影播完,唐砚青关机再看时,柳烬已经睡着了。

她才想起柳烬和她说的,本来打算是看完卓别林那部片子就睡觉的。时差没倒过来,可能当时就已经困了吧,所以并不是生病才那么蔫的。

她也忘了问柳烬到底多长时间没睡了。

唐砚青本来应该会愧疚的,但她没有,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她们之间这样尴尬的交流,原来是因为一个时差没调,一个一心两用的结果。

唐砚青出去漱口,给柳烬也准备好漱口水和温水,才回来准备叫她。

“柳烬,”唐砚青蹲下来,仰头轻声叫她,“回房睡。”

柳烬露出很明显被惊醒的神色,睁眼那一瞬间全是没睡好的躁戾。

但她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很快就恢复到平静无澜的样子,朝唐砚青伸手一拉,手冰得像在寒冬。

“喝中药调一下吧。”唐砚青靠在墙上看她漱口时说,“感觉你的手越来越凉了。”

柳烬从镜子里瞥她一眼:“我中年肾虚。”

大晚上的,唐砚青有心接她的话开破车,但只是笑了一会儿说:“你喝不喝?我记得老太太那有一个特会调理的中医。”

老太太说的是柳决明。

柳烬“嗯”了一声。

唐砚青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柳烬吐掉漱口水,很清晰地说:“困了,不想动脑。”

看出来了,困了的人行事也变得慢吞吞,唐砚青已经躺下玩起了手机,柳烬才进来熄灯。

城市夜晚的微光从稠密的纱帘透过,变成模糊的、晨雾一样的薄晕在卧室里散开,唐砚青睁眼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太熟稔了,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就已经好像看清楚柳烬在做什么似的。

脱鞋,脱衣,换衣,盖被子,整理枕头,整理被子。

唐砚青等着她躺下、脑袋枕上枕头的声音,可是没有。

一股带着漱口水、沙仑玫瑰的温热吐息渐近,然后变成一颗小小的吻印在脸上。这团气息消失的时候,柳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晚安。”她用气音说。

唐砚青眼睛忽地睁大,她几乎用尽了声台行表的行当学问和自控力气,才回以一个温和、平淡的“晚安”。

——其实已经晚安不了了,她想。

她听见柳烬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均匀地呼吸,她就在这清浅到几乎无法注意到的呼吸声里流泪,不知道怎么止住,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平躺着,对着天花板徒劳无功地眨眼。

她甚至不知道也想不清自己为什么而哭,只是跌落进一个悲伤的巨渊,在快要跌进梦境的那一刹那,她听见柳烬翻了个身。

这算是同床异梦吗?

唐砚青没得到答案,也没来得及擦下已经半干的泪痕,就这样沉溺进光怪陆离的梦里。

祂祂抬起头,眼泪糊了一脸,眼巴巴地看着女人。

“那你喜欢我吗?”祂问。

刑警女士移开视线,去看天上的云,水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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