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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你平时穿的码大,你给谁买的?”
少女抬眸,幽怨地瞪了一眼这个问来问去的人,“茗茗,你能不能别问了?”
是了,倘若唐砚青这会儿在家,就会发现来人正是她一直记在心里,特别讨厌的那个王茗茗,但和她想的不太一样的是,至少在现在,柳烬和这个人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女人留着一头齐耳短发,脸微有些胖,腰上绑着一个小包,手中的塑料袋在手指上随意转了两圈就扔进了柳烬的怀里。
王茗茗走过来,勾住少女的肩膀,“听说你腿受伤了?还能蹦跶吗?”
“只是伤了,又不是瘸了。”柳烬翻着塑料袋,大概看了看衣服,“谢啦,多少钱?”
“不要钱,冬天那会儿你老帮我接小月,很是感谢。”
女人勾过来一条凳子,大咧咧坐下,胳膊撑着脸,长叹一声,“所以说,小烬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结婚啊!你看我这,结了还不如不结,接了两天小月,又说他妈那边有事儿得去顾看着,真是能把人气死。”
柳烬眉梢微动,衣服搁到一旁,颠了颠自己的菜盆,“劝你离婚好多次了,你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眼下的情况,离了婚还能甩了一条负担,多好?”
王茗茗咬着下唇,长叹一声,“哪有那么简单啊!”
婚姻就像一座独木桥,踏上去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想要后退一步,稍有不慎就会掉进深渊,一头乱变成了两头堵,更加没有出路。
这件事,哪有那么好办啊!
柳烬深深地看她一眼,又叹一声,手中的菜烬子都被她掐出了汁水,染了一手的绿。她垂眸看着那一手的绿色,指尖动了动,试图捻开这些绿色,又冒出来了许多的白色细条,仿若在告诉她,什么叫剪不断,理还乱。
就像她自己最近的生活一样。
她耸耸肩,“我已经说累了,我没办法帮你。”
王茗茗单手撑着下颌,闻言,也不恼怒,只松送一口气出来,“没事啦,让我在这儿躲会儿就行。”
林万佳路过讶异:“呦,你俩坐这儿干啥呢?茗茗不看着你的小店,怎么跑北郊来了?”
她走过来,拍拍王茗茗的头,“你生意最近咋样,小月还乖不乖?”
“还好,都还好。万佳姐,你最近心情还不错呀?”
林万佳微怔,笑容霎时浅薄许多,勉强笑笑,“挺好的呀,开春了,生意也复柳了,心情当然好了。”
“那就挺好的,我还……”
“好了茗茗。”柳烬断了她的话,冷冷看她,“你店里应该挺忙的,别坐太久。”
也别乱说话,二十五岁了还像个十五岁的小孩儿,说话都不带过脑子的愚蠢。
逐客令如此明显,女人悻悻笑笑,同二人作别后骑车离开。
林万佳神色更沉,“她来找你的?又来说她家里那些事儿了?”
“不是啦,我之前央刘哥帮我捎带句话给她,让她帮我带两套春装回来,她这给我送衣服来了。”
林万佳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地上扔着的塑料袋,也看到了那一盆被祸害得死去活来的菜烬子,挑眉,“这菜,不要了吗?”
心底轻快了些,语气便也活泼了些。
柳烬偏过头,嘟囔道:“衣服不想要了。”
“那送我吧,我感觉我俩差不多高,不过我比小唐要壮实些,她太瘦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