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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绵知道方才漱玉去给大军送行了,也猜到漱玉心中许是有了心仪的男子,但她很识趣儿没去探析。
真是令人惊讶,到底是谁拒绝了漱玉,让漱玉伤心了?
柳意绵想了一晚上也不得头绪,不得不放下了。
之后几天,漱玉精神依旧很差,竟生了场病,细心照料下,这场病还是持续了半月之久。
或许是心病难消吧。
柳意绵每日都很忙,上午照顾生病的漱玉,下午风雨不停的去找驻守城池的黎将军了解战况。
黎将军年有三十,是边关土生土长的,他能力也不错,只是他不擅长进攻,对于防守却得心应手,所以被留下守城了。
“咳咳,姑娘,今日状况如何?”漱玉病恹恹的,歪靠在床边,见柳意绵推开门,端了饭菜过来,急忙问道。
柳意绵坐在她身侧,给她喂粥,轻声说:“挺好的,他们里应外合,快逼近北戎皇宫了,想来很快就会听到战事结束的好消息。”
漱玉神情一松,没那么压抑了,一连喝了两碗肉粥
一月后。
柳意绵按例去找黎将军,获悉最新战报。
未想到战报没瞧见,倒是意外碰见了虞校尉领着几千人马提前回来了。
“虞伯伯,你怎么回来了。”隔着远远的距离,柳意绵高喊一声,像小鸟儿般飞奔了过去。
“哎哟,小阿绵,别跑坏了腿。”虞校尉见了她便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跑去接她。
许久未见,又互相牵挂,两人握着彼此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慰问了彼此后,柳意绵将他拉去自己院子,倒了杯水给他润润嗓子,漱玉吩咐厨房做好吃的去了。
“虞伯伯,快些和我说说战况,你们是如何得胜的,经历过什么,伤亡如何,可有人受伤……”
连珠炮一样的话出来,虞校尉两眼一怔,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他捡了重要的回答。
“有了钟离将军引路,我们大军压阵在前,一并派细作渗透北戎皇室,教唆他们同室操戈,引发内斗,里应外合之下,北戎皇身死,新任的女皇率部众投降了。主上他们不日便会归来,且女皇处理完内务后会过来签订盟约。”
“只可惜——”说到最后,他皱着眉,竟有些忧虑。
“只可惜什么?”
“有一支部众不认可新女皇,率族人逃跑了,怕会成为隐患。”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柳意绵撇了撇嘴,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有慕容恪在,几只窜逃的鼠辈掀不起什么风浪。”
“话虽如此,可那阿苏图武技超穷,谋略过人,也是响当当的个人物,他跑了,就怕日后新女皇控制不住局面,对我们不利。”
阿苏图?
这可是熟人。
柳意绵听得眼睛发亮,唇角藏不住笑,“虞伯伯别担心,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阿苏图绝对不成气候,说不定很快就会被抓住成为阶下囚。”
上辈子,阿苏图可是那一万北戎降兵的头头,后诚心归顺于慕容恪,也立下了赫赫战功。
阿苏图谈不上多忠心吧,但这人识趣儿,看得清天下大势,也慕强,终为慕容恪所折服。
入京后权势地位、金银财宝,美人,他什么都不缺,只要他不作死,日子过的甚美。
望着小侄女自信飞扬的眉眼,虞校尉被感染到,又想起慕容恪的能力,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久后北戎女皇就会来此商讨互市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