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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持筠越听脸越红,把她往外推:“够了,住口,我不要用。”
棉条代言人安利失败。
甘浔觉得也太可爱,在外面笑了好一会。直到赵持筠开门出来,给了她一记虎拳。
躺下以后,甘浔也问她可有不适。
赵持筠眼也没抬,慢悠悠地将书翻过一页,“有。”
甘浔跟她说:“我有止痛药,你实在不舒服不要撑着,吃药很管用。”
赵持筠这下看她了,带着点无语,伸手,把她的手放在小腹上。
“你可知来而不往非礼也?”
甘浔笑了,轻轻地帮她揉了一会,眼睛一直在偷看专心看书的她。
赵持筠目不转睛,架子很大又记仇地吩咐说:“往下一点。”
生怕有一个环节没索要回来而导致吃亏了。
剥削者很精明,但甘浔作为新时代庶民,也不是省油的灯。
赵持筠说完后,她恶作剧的念头横空出世。
她将手从小腹下移到了最末端。
特殊时期,天地良心,甘浔什么也不会摸到。
她还没动作,赵持筠就感到不妥,惊慌地地将书一收,身子往旁挪了挪。
红了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好大胆!”
“敢轻薄我。”
她扔开刁民作乱的手,拿被子盖紧下身。
甘浔说:“是你让我往下的。”
“强词夺理。”
赵持筠羞愤冷哼道:“我看错了你。”
干坏事后人会格外兴奋,甘浔莫名大胆:“你没有看错。”
“我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是会想做坏事的。”
她学会坦白从宽——
作者有话说:今天我先问:谈了吗?[眼镜]
来啦,久等!
第50章 悬月
“是吗?”
声音像夏叶轻落在桨声灯影的水面,眼底则是湖水本身,闪耀着近乎华丽的光泽。
甘浔被看得无地自容,话说出口又不好收回:“是啊。”
本来还想挽尊,说人性就是这样恶劣,底色轻浮,爱得寸进尺,所以发明繁琐的礼仪、规矩来束缚自我。
但她一介庶民,不敢夸夸其谈,要谨慎在贵人面前代表大众。
甘浔平时不爱说这些,使唤她做事容易,听她敞开心扉难如登天。
今夜不知何故,譬如悬月,难得敞亮,还带些理直气壮。
以至于赵持筠还没彻底摆脱被轻薄后的酥麻的情绪,又坠入新的旋涡,摇摇晃晃,连在眼前的人也看不清。
不知如何应对,却也平复下来。
神色没有太大变化,照例哼了一声,批驳道:“巧言令色。”
此前,甘浔常用柔若四月春风的目光看她,固然偶尔放肆,搂她的肩,吻她唇心,却算得上自持。
不似今晚这般。
“我说真的。”
赵持筠提出质疑:“那从前为何不曾?”
甘浔又露出在她看来乖顺但不诚实的笑容:“忍住了,不然动手动脚像个变态,你肯定要扇我。”
赵持筠停了片刻,平静点头:“方才是想的。”
甘浔愣住,看她一本正经,好奇问:“怎么没扇呢?”
赵持筠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