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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正常人看见有好感的人跟别人接吻,都会离开下头。
赵持筠动作一停,静了静后起身。
突然很凶:“哼,自大,你跟她都不在我眼里,喜欢什么与我何干。”
甘浔:“是是是我们都是庶民。”
赵持筠:“我怎么敢,甘浔姑娘能屈能伸,可惜这里不是镜国,你不是我的子民。”
“我说的醉话!我这人酒品特别差,有一次喝多以后说自己高风亮节,拉踩崔璨没女人会死。崔璨好久没理我,我后悔死了,真是嘴贱。”
赵持筠勉强原谅了她,“休要再饮酒。”
“嗯嗯,从今天开始戒了。”
“你凶了我。”
赵持筠告她的状。
甘浔表示万万不敢,并当场学了一个不用下跪磕头的镜国礼仪,腰躬下去给她赔礼。
赵持筠说:“免礼。”
甘浔没动。
赵持筠只好抬手去扶,却不慎被很不庄重的甘浔吻了手,猛然抽回来。
“你放肆。”她色厉内荏地说。
甘浔直起腰,笑着往她身前凑。
她想到自己差劲的运气,几乎是逢赌必输,搏一搏也只会更糟。
准备缄默,不服输的脾气却上来。
她对赵持筠说:“我们恐怕不能只是朋友了。”——
作者有话说:来啦,迟了一会。请阅[让我康康]
第53章 戒酒
被吻过的手指间有挥之不去的酥痒,像被虫子咬了一口,赵持筠暗自垂在身侧,微微弹动。
她对这样的触觉和过程感到陌生。
误闯了与她不相干的地界后,不再有人对她行礼,她也不必再说“免礼”。
在此之前,没有一次“免礼”,换来了对方狎昵的亲热。
怎么会有甘浔这样的人,她不带贬义地想。
昨晚的气她没有消完,甘浔的话放肆得不能再放肆了。
看在甘浔今天早上态度好的份上,她没有不依不饶,但不是轻拿轻放,她远没有那么宽容。
从前阖府上下捧着纵着她,她的脾气不算小。
但她来此处第一晚,就知这里不易居。
若想保全自己,耐心待到归去那日,要谋划一番,确保在能适应前不被送走。
昨晚甘浔絮絮叨叨地,跟她说受够了当下的生活。
放在从前,赵持筠只会平静听着,纵然体谅,也断不想理会这样的话。
人各有命,有怨气乃常事。
难道她就受得了当下吗?
但是融入现代社会后,她的姿态就不能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了,也就不得不清楚,自己留在这里,给了甘浔很多的压力。
与崔璨、蓝晓熙不同,她们有家庭的支持,又处在事业上升期,大把的朋友和酒水。
甘浔称得上一无所有——在赵持筠看来。
如同眼下的她。
好在她们还有彼此,相依作伴。
在她感到庆幸欢喜时,甘浔心底的想法是什么呢?
甘浔很少抱怨,她享受于做饭、铺床、清洁这些赵持筠看不上眼的琐事,散步的时候会说笑,蹲在草丛里轻声喊流浪猫。
又会提醒赵持筠不要随便去摸它们,跟家养的不一样,被抓伤了就需要去打针。
也会跟她说很甜蜜的话,哄着她,偶尔肆意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