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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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只是知道别人喜欢,或者没有招架之力,就想试一试。

但她内心也许没有把这些兑换成前戏跟邀请。

甘浔脑海里想到崔璨时不时的调侃,说她跟赵持筠中起码有一个是直的,才可能纯室友相处两个多月。

她清纯,不容亵渎的,原本还是高不可攀的,如果不是刚好喜欢女人,遇见的甘浔也喜欢女人,可能连这些亲密也不会尝试。

甘浔将脑海里所有断掉的线,一段段打上结,确保自己能够遵循赵持筠真正的心意。

她于是也笑笑,顶着赵持筠蛊惑的神情,温柔地吻了吻赵持筠的唇角,将她刚才拥吻时散乱的发从额前理开,又吻她的额头。

然后躺到一旁去,极力平复着,假装没事一样拿起桌上的手机,哪怕屏幕里的信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很渴,床边只有赵持筠端的那一杯,撒了一半,还有一半她不知道适不适合在这时候喝。

没了甘浔在上方做遮挡,天花板上的灯盏显得刺眼,不见昔日烛光之幽暗,夜晚也没了韵味。

赵持筠抬起手,放在被温热的吻印过的额前,借此躲避光源。

也将一些难以言说的心绪藏起来。

甘浔最终起身,把那半杯水一口气喝了。

“我再出去帮你倒。”

“好。”

九月中旬,甘浔发了第一个月的薪水。

给赵持筠转了一个分手之后也无法要回来的特殊金额。

赵持筠并不知道其中含义,对金钱也不敏感,不大明白。

“为何转给我,钱在你的卡里我也能用。”

“你这段时间的课时费都给了我,我的也给你,你留着,以后就放自己那。”

甘浔小心地说:“买两套秋装,快要降温了。”

赵持筠先是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陷入了无声的惆怅。

往外走了几步,眼睛看着阳台外人工湖的西北一角,很快就没了焦点,不知在想什么。

甘浔安静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尽管有心理准备,心还是随着她的茫然一并沉下去,艰难地吞咽了下,没有开口打扰她。

携手过下一个季节,这不是诺言和祝福,而是不幸。

她不愿赵持筠生活在不幸里,但她无能为力,而也因此成了一个不幸的人。

她的所有愉悦和幸福,都建立在所爱之人的煎熬上。

积云遮住九月的光,湖面黯淡下去,连树影也被吞噬进湖底。

这段时间,有热度的赵持筠生活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麻烦,但确实没有以往平静了。

她总被喊去上示范课,几乎每天都要到书苑一趟。

好在她并不反感上班这件事,也乐意出门。

崔璨旅行回来,给她带了一根在当地买的手工发簪,银质的竹叶相间,带一缕短流苏。

赵持筠十分喜爱,近来都有亲自盘发。

簪子一戴,甘浔不禁想到初见她的那一天,那天她一身古韵,过腰的乌发像绸缎一样。

不知她在镜国,满头钗环时,是怎样的仪容。

但与崔璨私交再密,赵持筠也没有藏匿真话。

“若是为学习书法而来,示范课自然多多益善,我愿出份力。但若是为了登不上台的缘由,唤我出场,到底是白折腾一场。”

崔璨说:“明白,甘浔跟我说过,你放心,这些学生跟家长已经是筛选过的,确定了有学习想法,才安排的老师。”

“但你最近是在风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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