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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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说:“说过的,不可以关灯玩手机,伤眼睛,到时候近视就要戴眼镜了,不好看。”

赵持筠有自己的审美:“我瞧着他们戴,还有几分文质彬彬。”

“一旦近视,看东西模糊,眼睛容易无神,眼镜就摘不掉了。”

赵持筠立即答应:“我会注意。”

“好乖的。”

赵持筠受用地笑了一下,笑完似乎自尊心突起,忽然抿住唇,还躲开了甘浔摸她发鬓的手。

“我要回去睡觉了。”她立即说。

甘浔好久没享受到晚间时光,不舍的目光紧盯在她脸上,“就困了吗?”

“到时辰了。”

“你要不要,”甘浔克服提要求时本能的害羞,保持语气寻常地说,“在我房里睡?”

赵持筠没立即拒绝。

甘浔心知有戏,示软道:“自从搬过来,我们俩都没一起睡过,突然戒断,我都不适应。”

“你会不适应?”

赵持筠怀疑,“我当你自己睡更自在。”

“我给了你这种错觉吗?”

“你不要以己度人。”

甘浔说着,把人从身上拉下来,抱在怀里。

“我还担心我不在,你做噩梦没人安慰。”

赵持筠猝不及防,压了她个满怀,既怕撞得甘浔痛,又自觉有失仪态,骂了甘浔两句。

一句骂跟另一句骂之间隔着甘浔的吻。

后来她不骂了,她听见甘浔又问她一遍,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赵持筠心里发软,嘴上坚决:“不留。”

微不可见的失落在甘浔脸上快速消失,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抗拒这件事,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

“好,那你先回去睡,我们明早再聊。”

她在赵持筠唇边吻了吻,“晚安。”

赵持筠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走到门口,才回身告诉她,“若你想与我同榻,自可来我卧房,断无留我宿下的道理。”

说罢开门走了。

在间隔不长的两道关门声后,甘浔坐在床边,唇间似乎还有赵持筠的体温。

有些茫然地想,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只隔几步路,还有“不得夜不归宿”的说法?

她坐去桌前,把本来打算的工作关掉了,没心情再处理,只是回了两条工作消息。

很快想到二者之间的区别。

对于习惯了区分等级的人来说,被留下则是被选择,留人才是主动临幸人。

赵郡主不愿意做自跌身份的事。

甘浔为自己正常睿智的大脑能想清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感到满意。

太好了!近墨者黑,她已经完全适应揣摩封建者思想的生活。

于是关上空调,带上充满电的手机,走到赵持筠房门口。

敲了两下。

“何事?”

甘浔想了想,委婉点说:“找你睡觉。”

里面没了动静,过了几秒钟,才有脚步声至门前。

门被打开,冷气香气跟着扑来,赵持筠站在门前一本正经:“不得放肆。”

说完看了一眼模样老实的室友,也没为难,还是让开了道,容她进*去。

闻见满屋赵持筠的味道跟书卷香,甘浔的困意来得很快,自觉地飞速爬上床。

赵持筠跟在后面,迟疑地停下——

作者有话说:来啦,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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