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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拿这条法则代入了她的恋爱而已。
没想到谈得这么失败。
让赵持筠难过。
“没有就好,刚刚我看出来了,没说假话。”
甘浔有些畏惧但是坦然地说出来光亮和阴暗面,没有伪装,也没有躲避。
在冬夜里,坐在她的床榻上,跟她说心事。
说完心情就低落下去,赵持筠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甘浔还是不习惯低着头说话,颈椎也受不了,“你起来,别像参拜我一样。”
庶民还挺受不了这个的,像下一秒郡主要跟她求婚了。
“先别动!”
赵持筠不让她碰自己,非常严肃地跟不解的甘浔说:“本郡主不拜庶民。”
“只不过腿麻了,还要缓一会。”
甘浔错愕后,忍俊不禁,“哪条啊?”
人在俯视时会窄化视角,就容易收获言不由衷。
尝试仰视,果然可以清晰地看清真相。
赵持筠防备着并试探着回答:“左腿。”
甘浔将单脚放下去,想了想,轻踢了下她的右腿。
果然就听到赵持筠痛不欲生的呜咽。
这人还是很坏。
赵持筠千辛万苦地将失控的表情美化住,咬牙切齿,“甘浔,你真没有良知。”
被骂以后,甘浔笑了,很有安全感。
她不喜欢跟赵持筠客客气气地相处,哪怕最初见的时候,她俩也不客气,互相没少呵斥。
这两天,赵持筠对她很客气,也不摆架子,也不发脾气,还频繁哄她,说好听的话。
她安心的同时又有点不安。
总怕是海市蜃楼,会不会转眼就崩塌了。
没有良知的甘浔洗心革面,小心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并在她的痛苦过去以后,才轻轻给她揉起了腿。
还很好奇,“你们以前,动不动就下跪,要是在皇帝太后面前跪麻了起不来怎么办?”
“也会说你先别动我,让我缓一会吗?”
赵持筠雾水满头,“你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甘浔正经:“古怪吗,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吧。”
又看见她领口里的斑驳,“达官贵人们会不会有带着吻痕出席盛大宴会的时候呢?”
赵持筠拢紧了衣领,没法去思考有没有,“下流。”
事实上甘浔笑起来温柔又清澈,跟下流二字不相符合,只是把耳朵凑近她。
“你再骂。”
话像威胁。
语气像说笑。
目光深情得像在表白。
甘浔怎么这样呢。
赵持筠一点都不想分开了。
甘浔见她怔然,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她。
起先只是想亲一亲她的唇,近距离闻见属于她的味道。
但是在赵持筠躺在她喜欢的深蓝色床单上,环绕着揽住她的后颈,将她往身上压时,甘浔的定力消失。
手摸到衣下,赵持筠的睡衣质感很好,是深色的,看见她穿出来时,甘浔还有点惊愕。
因为印象里,赵持筠并不喜欢近乎黑的颜色,就算外衣偶会买两件黑灰穿,睡衣绝不会选。
好像才一个多月没在一起,很多东西都变了。
平坦的小腹令甘浔的手顺畅自然地攀上了柔软的地方,接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