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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操弄人心, 摄魂般把神情思绪全掌控在掌心, 再品尝猎物的一切反应。
把话听进去的后果就是像现在这样, 手脚被潮水泡软, 使不上劲。她深吸口气, 发软的声音斥责:“我不同你说了。”
“你的事我不要管。”
她蓄力几息,竟真挣开,从沈怀序掌心下去。
沈怀序似没想过她能长进到这般, 眼还弯着,面色却沉下去点:“一点不要管?”
纪清梨点头,不吭声。
长久死寂,空气都凝固起来。纪清梨顿了下,终究为这难言的怪异回头看去。
月光自窗缝泄进,沈怀序以险恶平静姿态望来。如感觉不到隔阂从后托起她,力道比之前更大。
“这不是段选择的关系。”
“你选不了。”
手背青筋硌得厉害,纪清梨两条腿悬空,很快话被堵住这点惊呼也没了。
他单手抱人轻易,两只手要端起纪清梨更从容不过,还不着急往前走动,只是喉结滚动拍拍这团吸水棉花让她放松点。
沈怀序做事循序渐进,喂食同样如此,他本不打算这样急切:人已在情态上落败,变作由纪清梨不勾手就要硬凑上去的下位者,起码该在别的方面掌控点底气。
但纪清梨从手边挣脱时,他面上顷刻阴郁得压制不住,托起她腰:“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一点点可怜也不留给我,偏偏近日不方便再死一次,我再拿什么留你。”
“你要结束去哪,选谁?他们会这样伺候好你吗?”
什么伺候,沈怀序总是喜欢从后面覆上来,纪清梨愤愤咬堵住她口鼻的指头,要骂他诡计多端。
这样从后面抱着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被人强硬掌控的快.感。
这下就不能强有力反驳,说自己没被他刻意放低的情态,强硬掌控吸引注意,彻底变成沈怀序的共犯。
直到他将她放回床上,纪清梨脚后跟磕到沈怀序肩头,他单手将两只脚并拢提起,让她吃紧。
另只手压到她腰腹上,问:“抖得这么厉害,难道没有一点喜欢?你看这里……”
纪清梨难回答,哼声细小、断续,两条腿蹬过后绞在一块,很快羸弱得似一团黏糊糊水藻,阖着眼像晕了。
没有一点力气,软得不像话。碎发洇湿贴在颈项上,变成困得不行又惦记要玩的孩子,虚脱和被强硬引诱的甜头搅得她徒劳呜咽,禁不住啜出声来。
沈怀序下颌有汗,没滴,只是晦涩俯视纪清梨。
他勾着纪清梨的手碰过肋骨上的疤痕:“别再说分开的话,小梨,只当取乐也还没到腻的时候。”
覆在腰上的宽大手掌再往下压一寸,强硬摁下,几乎是登时纪清梨那点细弱哭声就被掐断,脚踝抽动下。
沈怀序从容踩过水声,这样就够了,贪图新鲜也还有新鲜可言,他愿让纪清梨盘弄,哪怕他忍得发痛早想大开大合压得更深。
别让他对外放的“狠话”,诸如跟着她过三人的日子当真,真说给她听,那沈怀序会要疯。
*
一夜无梦,纪清梨只觉自己好比被人砸晕,昏沉醒来对着天光竟有瞬分不清时日。
身上早就被洗过,紧张探头去看,地毯床帐早都换过,整洁如新,看不出昨夜她挣得有多厉害。
但腰上吮痕鲜明,脚踝腿弯更红了大片,一看就让人回想起是怎么半推半就被提着脚、强硬端起腿的。
别说是断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