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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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也该先去堵他,杨杲想着,将侍卫叫到跟前,道:“回昨天那个村子。”

侍卫答应下来,便去前面领路,一行人冒着风雪回到山脚的村庄,前去叫门。几家农户含怒带怨前来开门,便听杨杲坐在马上问:“你们这儿哪家懂医?”

农户摇头,但见几人满面风霜神色凶横,讷讷道:“西边最头上那家,懂些药草,村里若有人病了,都去求药。”

杨杲命侍卫轮流休息,自己带着几人和马车找了过去。住在村西那户人家知道他们不好惹,老实道:“山间采的草药,平日都随便吃些应付,贵人生病,还是要找郎中去……”话还没说完,就见杨杲刀拔出鞘,露出一截银光。

“不要啰嗦,寒气入体伤热症状,难道你们平日遇不到?赶紧去把药找来。”

那人无法,赶紧入内,在一堆药草和瓶罐之间翻弄,很快凑齐一帖药。杨杲让他马上熬煮。那人敢怒不敢言,生了个炉子煎药,巧儿不放心,主动过来帮忙。

马车停在门前,杨杲吩咐几个侍卫看住村子前后,一转身就上了马车。

肖稚鱼盖着毯子和披风,头发凌乱,乌黑散做一团铺在锦缎软垫上,杨杲低头看着她,将两腿伸直,干脆靠着厢门休息,一天之中发生的事不少,还有何时会反映过来的朝廷,他本该警惕,可才一闭眼,鼻间似乎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身体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竟真睡了过去。

大半时辰过去,车外忽然传来声音,有人说药熬好了。杨杲立刻睁开眼,叫人把药端来。

巧儿打开车门,将药捧了上来,一面拿眼偷偷觑他,一面叫醒肖稚鱼。

肖稚鱼头昏脑胀,勉强半坐起来。

杨杲忽然道:“药草是农户在山上随手摘的,也不知掺了些什么,你敢不敢喝?”

肖稚鱼瞥他一眼,没力气说话,只轻轻点头。

巧儿想要喂药,可杨杲就横坐在车门口,她看了好几眼过去,他却置若罔闻。巧儿道:“这位将军……”

杨杲伸手从她手里抢过药碗,勺子轻轻搅了几下,舀起放到肖稚鱼嘴边。

肖稚鱼眼皮也未抬,张嘴就喝下去。

滚烫的药汤入嘴,她嘴唇微抖,却没说一句。

杨杲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缓了些,晾了片刻才又喂第二勺。

肖稚鱼一勺勺慢慢将药喝了,不知是不是汤药滚烫的原因,还是起了效,身上有了些暖意。她吐了口气,钻进毯子里,才枕着软垫,就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杨杲一手将空碗递过来,巧儿接了却没走,挤在车门角落位置,防贼似的盯着他。她先前看此人生的一副俊朗周正的样貌,看着不像趁人之危行为鬼祟之人,可一路他的行为举止都是出格放肆,若在长安早该治罪了。

到天亮时分,雪彻底停了,山路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肖稚鱼被巧儿叫醒用饭吃药。

巧儿轻声道:“那个乱贼就在边上睡了一晚,我全盯着。”

肖稚鱼吃了小半碗粥,又把药喝了,拍拍身侧道:“我感觉好多了,你眼睛都熬红了,快来睡一会。”

巧儿道:“等会逮着空我再睡。”

肖稚鱼倚垫而坐,身上仍是没力,和巧儿说了几句话,又一阵困意泛上来。这时车门打开,杨杲又走进来,对着巧儿道:“你下去。”

巧儿要说什么,被肖稚鱼拉住,她便拿着碗下马车。

杨杲目光在她脸上身上一转,道:“比昨天精神,瞧着好了许多,看来乡野草药也有些用。”

肖稚鱼神色倦怠,忽然抬起眼,朝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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